第1135章 北海炮战（3）
眼见咸军没有增援亦不反扑，腋目舰队主力于十一日相继对缟县、珠县、海通县、延津县等沿海县实施炮击，咸军转入阵地工事与地下掩体躲避炮击，百姓向南疏散撤离，翌日腋目战舰突入波涛河触雷后又遭咸军火炮打击。
前番棉水河腋目人已然吃了大亏，此番是有备而来，却是不料百里燕早有准备，这次等着他们的是叶信所部两支八十毫口径迫击炮中队，一个中队的速射炮，使用白磷弹与硝铵弹药。
击沉腋目舰船八艘，击伤七艘，炮战之下逃之夭夭，落水腋目水手步兵企图上岸，然百里燕炮战开始之际便从上游向河中倾倒汽油，大火顺游而下烧死烧伤不计其数，连带烧毁四艘战舰。至此，腋目杀而不死的神化被打破。
截止九月十七，咸军阵亡两百七十三人，轻伤五百四十七，重伤六十二人，伤员战地处理后尽数送往玎城野战医院进一步手术治疗，抗生素与止血药物的使用提高了存活率。
烧死、击毙、械杀腋目可见尸体一千六百三十二人，不可见伤亡无法统计，俘获七十九人。
此一战腋目损失惨重，咸军士气大振，信心大幅增加，多半是被咸军武器战术所震惊，腋目舰队连续数日炮击后未敢继续轻举妄动，焦平、棉水河一线登陆步兵从攻击转入防御，就地挖掘战壕修筑工事，意图发生变化。
九月廿三，腋目舰队集中火力对焦平实施密集覆盖，进而向登陆基地大举增兵，似乎准备夺取焦平县城。
百里燕不知其意图真假，慎重考虑后决定疏散剩余百姓，放弃焦平县城，撤往棉水城门户鼓县，以试探腋目意图。
结果咸军放弃焦平第二日，腋目舰队随即停止向陆地增兵，派出搜索小队进入焦平县城，遭遇咸军绊雷、地雷、火油桶、悬天雷、捕兽夹埋伏，仓惶逃回岸边，连续两日未敢继续入城。
同时百里燕调预备队一万人骑马，主要都是配备长枪马槊的冷兵器机动力量，拉着用原木上漆伪装的各型大炮两百多门，假弹药五百车，在焦平县城东南做佯动，试探腋目虚实，直到九月底，腋目人始终未敢踏入县城一步。
此时百里燕隐隐发现，腋目人其实跟人类一样，他们也欺软怕硬，也容易动摇作战意图，一旦遭遇重大军事失败和伤亡，也会犹豫和举棋不定。
十月，双方继续在焦平附近僵持，但在海上，他们似乎也无计可施，咸军海军迟迟不现身。而北海、东原、江东等地一片风平浪静，然在十月初七，北海郡以北洋面发现大批腋目人舰队集结。
十月初九，第二次广信海战打响，约四十二艘主力战舰脱离舰队抵近港口十五里海域，轮番对港口设施与要塞炮台实施轮番轰击。
不出百里燕此前预料，这支潜伏在外海的腋目舰队装备了射速更快的后膛装填加农速射火炮，炮弹继续使用钥元素与四氧化三铁撞击铜帽产生电火花引燃镁粉的机械撞击引信。
炮战一日，广信城北陷入一片火海，广信公府毁于一旦，姜乾全府上下一早撤到了城南倒也没有伤亡，但城北的商业区算是全完了。
十月初六，再有十艘腋目主力战舰加入炮击，这一次空前出动了四艘甲板炮的巨型要塞战舰，列装火炮一百三十余门，射程最远达二十一里。
然广信经营十数年，要塞皆以钢筋水泥混凝土加固，壁厚达四尺以上，局部达到了六尺，仅靠普通黑火药炮弹对混凝土掩体工事加以毁伤，所能造成的伤害甚微。
而与此同时，咸军要塞陆续击沉腋目战舰七艘，击伤五艘。
尽管要塞坚不可摧，但炮战持续至第六天，咸军表面阵地损失巨大，五十六门加农炮，三十一门重炮，三门要塞炮或被命中，或被殉爆弹药毁伤。
至十月十二日，击沉、击伤二十九艘腋目战舰，短暂停火一日后，于十四日出动杀手锏，四艘平底锅钢铁舰冲入港口一里，对准广信沿岸要塞实施猛烈炮击，令守军大为震惊，咸军要塞火炮炮口无法朝下，结果尽数哑火。
姜乾遂向薛胜求援，薛胜紧急出动全部四个炮兵大队与两个迫击炮中队，火速驰援广信，于十六日抵达城西，用重炮在十五里外对铁甲舰实施突然袭击，这才发现，根本无法撼动这艘全身上下龟缩在铁壳内的巨型铁甲战舰，广信告急！
十八日，消息火速送达桑北郡舍平城百里燕指挥部，看到照片一刹那，他都惊呆了。
因为这四艘铁甲舰，根本不是人类常见的船型，更像是两个两个平底锅叠在了一起的圆形罐头，舰体后部并列横向四个大烟囱管，下方舱室是蒸汽动力室，船尾有四个巨大的水轮推动这种铁甲舰跑在海面上，在百里燕眼中，根本是个异类产品。【解1】
“我的老天，真亏他们想得出来啊！”
这时狂澜暗忖说
“这样最省时省力，是他们工业能所能达到的最好效果。使用十字龙骨或米字龙骨，用一整块加长热轧板围起来，两头拼接后用大型铆钉和工程紧固件铆起来，船底一样使用热轧板围成圆锥铆起来，然后用铆接构建安装龙骨和钢结构，同样可以达到焊接的效果，第二层如法炮制叠加在第一层上，生产十分方便。”
“生产是方便了，但在海上开得也不快吧。而且遇到水流激波，不易操纵，难道不是吗？”
“话是如此，但凡是都有利弊，这种船型的容积率是传统船型的四倍以上，载重应该达到了十三万石，舰船上层甲板表面能装有十八到二十四门榴弹炮，下层围着一圈还有一百多门加农速射炮，里面能装不少人，我看没有四千人也能装下三千人，四艘就是一万两千人，一口气全放出来，普通军队早垮了。
而且这种船生产方便，装人多，只怕腋目人还有大量制造，如果有一两百艘都用来转运军队，一次就能转移二三十万人，这还不算传统舰船。”
“有什么办法搞掉这东西吗？”
“有，腋目人仗着自己铁甲无敌，敢于抵近到港口沿岸肆无忌惮炮击，就是以为人类火炮无可奈何。你不是培养了一批蛙人吗，派出蛙人用炸药炸沉不就完了。”
“你疯了吧，这可是在港口外呀，这么高的铁甲舰沉在港口，今后还怎么通航驳船。”
“眼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只有先堵塞港口，阻止他们摧毁广信沿岸防御设施，否则被他们得逞，很快会大举登陆的。只有阻塞航道，废弃这个港口，才能一劳永逸的解除后顾之忧。待日后技术成熟后，再打捞拖走也就是了。
他们现在实施的炮击，是摧毁广信的防御体系，甚至不排除会蜂拥而入围住广信城不断实施登陆增援，如果是这样，他们的兵力达到三万以上，还有舰炮支援，以现在北海郡的兵力、火力，根本无法击退他们，更何况根本不止三万。”
狂澜的建议让百里燕头皮发麻，三年前实验性培养了一批蛙人用于水下工程作业和特殊任务，抵近炸毁罐头船技术上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么大的船沉在港口外。
在打捞技术成熟前，广信港可能三五十年内年内都无法使用，相对的，广信港对腋目人也将丧失战略意义，战争到此会暂告段落，尤其是莫名其妙损失了四艘铁甲舰，他们肯定会气疯的。
但一咬牙，百里燕也只能认了，他攥了攥拳头与身边的叶信说
“叶将军，桑北郡指挥暂由将军接替，本侯即刻赶去广信解决此事。”
“侯爷莫非已有良策？”
“对，不过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话音未落，帐外兵士来报
“启禀侯爷，赵安陵先生到了。”
“哦，安陵来了，快请！”
“诺！”
战争开打后，赵安陵、宗伯泰二人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他二人不适应现代化作战，而此番的对手不是人类，是腋目人，思维逻辑和行事方法，都不能以人类的思维推断和思考，加之完全不了解对方底细和国力，他们二人只能干等着。
百里燕调他二人去军事学院讲课，在陆参院挂职提供智力服务。
少时赵安陵入帐中，抬手略施一礼
“安陵参见侯爷。”
“赵先生快快免礼，过来坐吧。”
“谢侯爷。”
待其落座，百里燕问他道
“赵先生此来可是宗伯先生所托？”
“哦，这倒不是，是受砡工派所托，有一份要紧之物交予侯爷。”
说着，赵安陵从随从皮挎包中取来一份档案袋
百里燕拿到手沉甸甸的，拆开一看，是一摞技术资料和几张照片，细看之下让他眼前一亮。
“真是天才呀，想赚钱都想疯了，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叶信低头瞟了一眼，只看见照片上是几种弩，有手弩，有强弩，有蹶张，还有一种奇怪的弩，然而他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问道
“侯爷，此弩有何玄机？”
“你看，此弩上装了一根铁管，实则是一根枪管，可装填一发子弹，利用弩的弦，带动机关撞击底火，而后将子弹射出。是砡工派在弩的基础上加以改造而成。”
【注1】铁甲罐头船原形取自沙俄时期建造的“夫卡”圆形战舰。当然，为了增加小说的可看性，文中的铁甲罐头船的吨位定位的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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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番棉水河腋目人已然吃了大亏，此番是有备而来，却是不料百里燕早有准备，这次等着他们的是叶信所部两支八十毫口径迫击炮中队，一个中队的速射炮，使用白磷弹与硝铵弹药。
击沉腋目舰船八艘，击伤七艘，炮战之下逃之夭夭，落水腋目水手步兵企图上岸，然百里燕炮战开始之际便从上游向河中倾倒汽油，大火顺游而下烧死烧伤不计其数，连带烧毁四艘战舰。至此，腋目杀而不死的神化被打破。
截止九月十七，咸军阵亡两百七十三人，轻伤五百四十七，重伤六十二人，伤员战地处理后尽数送往玎城野战医院进一步手术治疗，抗生素与止血药物的使用提高了存活率。
烧死、击毙、械杀腋目可见尸体一千六百三十二人，不可见伤亡无法统计，俘获七十九人。
此一战腋目损失惨重，咸军士气大振，信心大幅增加，多半是被咸军武器战术所震惊，腋目舰队连续数日炮击后未敢继续轻举妄动，焦平、棉水河一线登陆步兵从攻击转入防御，就地挖掘战壕修筑工事，意图发生变化。
九月廿三，腋目舰队集中火力对焦平实施密集覆盖，进而向登陆基地大举增兵，似乎准备夺取焦平县城。
百里燕不知其意图真假，慎重考虑后决定疏散剩余百姓，放弃焦平县城，撤往棉水城门户鼓县，以试探腋目意图。
结果咸军放弃焦平第二日，腋目舰队随即停止向陆地增兵，派出搜索小队进入焦平县城，遭遇咸军绊雷、地雷、火油桶、悬天雷、捕兽夹埋伏，仓惶逃回岸边，连续两日未敢继续入城。
同时百里燕调预备队一万人骑马，主要都是配备长枪马槊的冷兵器机动力量，拉着用原木上漆伪装的各型大炮两百多门，假弹药五百车，在焦平县城东南做佯动，试探腋目虚实，直到九月底，腋目人始终未敢踏入县城一步。
此时百里燕隐隐发现，腋目人其实跟人类一样，他们也欺软怕硬，也容易动摇作战意图，一旦遭遇重大军事失败和伤亡，也会犹豫和举棋不定。
十月，双方继续在焦平附近僵持，但在海上，他们似乎也无计可施，咸军海军迟迟不现身。而北海、东原、江东等地一片风平浪静，然在十月初七，北海郡以北洋面发现大批腋目人舰队集结。
十月初九，第二次广信海战打响，约四十二艘主力战舰脱离舰队抵近港口十五里海域，轮番对港口设施与要塞炮台实施轮番轰击。
不出百里燕此前预料，这支潜伏在外海的腋目舰队装备了射速更快的后膛装填加农速射火炮，炮弹继续使用钥元素与四氧化三铁撞击铜帽产生电火花引燃镁粉的机械撞击引信。
炮战一日，广信城北陷入一片火海，广信公府毁于一旦，姜乾全府上下一早撤到了城南倒也没有伤亡，但城北的商业区算是全完了。
十月初六，再有十艘腋目主力战舰加入炮击，这一次空前出动了四艘甲板炮的巨型要塞战舰，列装火炮一百三十余门，射程最远达二十一里。
然广信经营十数年，要塞皆以钢筋水泥混凝土加固，壁厚达四尺以上，局部达到了六尺，仅靠普通黑火药炮弹对混凝土掩体工事加以毁伤，所能造成的伤害甚微。
而与此同时，咸军要塞陆续击沉腋目战舰七艘，击伤五艘。
尽管要塞坚不可摧，但炮战持续至第六天，咸军表面阵地损失巨大，五十六门加农炮，三十一门重炮，三门要塞炮或被命中，或被殉爆弹药毁伤。
至十月十二日，击沉、击伤二十九艘腋目战舰，短暂停火一日后，于十四日出动杀手锏，四艘平底锅钢铁舰冲入港口一里，对准广信沿岸要塞实施猛烈炮击，令守军大为震惊，咸军要塞火炮炮口无法朝下，结果尽数哑火。
姜乾遂向薛胜求援，薛胜紧急出动全部四个炮兵大队与两个迫击炮中队，火速驰援广信，于十六日抵达城西，用重炮在十五里外对铁甲舰实施突然袭击，这才发现，根本无法撼动这艘全身上下龟缩在铁壳内的巨型铁甲战舰，广信告急！
十八日，消息火速送达桑北郡舍平城百里燕指挥部，看到照片一刹那，他都惊呆了。
因为这四艘铁甲舰，根本不是人类常见的船型，更像是两个两个平底锅叠在了一起的圆形罐头，舰体后部并列横向四个大烟囱管，下方舱室是蒸汽动力室，船尾有四个巨大的水轮推动这种铁甲舰跑在海面上，在百里燕眼中，根本是个异类产品。【解1】
“我的老天，真亏他们想得出来啊！”
这时狂澜暗忖说
“这样最省时省力，是他们工业能所能达到的最好效果。使用十字龙骨或米字龙骨，用一整块加长热轧板围起来，两头拼接后用大型铆钉和工程紧固件铆起来，船底一样使用热轧板围成圆锥铆起来，然后用铆接构建安装龙骨和钢结构，同样可以达到焊接的效果，第二层如法炮制叠加在第一层上，生产十分方便。”
“生产是方便了，但在海上开得也不快吧。而且遇到水流激波，不易操纵，难道不是吗？”
“话是如此，但凡是都有利弊，这种船型的容积率是传统船型的四倍以上，载重应该达到了十三万石，舰船上层甲板表面能装有十八到二十四门榴弹炮，下层围着一圈还有一百多门加农速射炮，里面能装不少人，我看没有四千人也能装下三千人，四艘就是一万两千人，一口气全放出来，普通军队早垮了。
而且这种船生产方便，装人多，只怕腋目人还有大量制造，如果有一两百艘都用来转运军队，一次就能转移二三十万人，这还不算传统舰船。”
“有什么办法搞掉这东西吗？”
“有，腋目人仗着自己铁甲无敌，敢于抵近到港口沿岸肆无忌惮炮击，就是以为人类火炮无可奈何。你不是培养了一批蛙人吗，派出蛙人用炸药炸沉不就完了。”
“你疯了吧，这可是在港口外呀，这么高的铁甲舰沉在港口，今后还怎么通航驳船。”
“眼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只有先堵塞港口，阻止他们摧毁广信沿岸防御设施，否则被他们得逞，很快会大举登陆的。只有阻塞航道，废弃这个港口，才能一劳永逸的解除后顾之忧。待日后技术成熟后，再打捞拖走也就是了。
他们现在实施的炮击，是摧毁广信的防御体系，甚至不排除会蜂拥而入围住广信城不断实施登陆增援，如果是这样，他们的兵力达到三万以上，还有舰炮支援，以现在北海郡的兵力、火力，根本无法击退他们，更何况根本不止三万。”
狂澜的建议让百里燕头皮发麻，三年前实验性培养了一批蛙人用于水下工程作业和特殊任务，抵近炸毁罐头船技术上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么大的船沉在港口外。
在打捞技术成熟前，广信港可能三五十年内年内都无法使用，相对的，广信港对腋目人也将丧失战略意义，战争到此会暂告段落，尤其是莫名其妙损失了四艘铁甲舰，他们肯定会气疯的。
但一咬牙，百里燕也只能认了，他攥了攥拳头与身边的叶信说
“叶将军，桑北郡指挥暂由将军接替，本侯即刻赶去广信解决此事。”
“侯爷莫非已有良策？”
“对，不过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话音未落，帐外兵士来报
“启禀侯爷，赵安陵先生到了。”
“哦，安陵来了，快请！”
“诺！”
战争开打后，赵安陵、宗伯泰二人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他二人不适应现代化作战，而此番的对手不是人类，是腋目人，思维逻辑和行事方法，都不能以人类的思维推断和思考，加之完全不了解对方底细和国力，他们二人只能干等着。
百里燕调他二人去军事学院讲课，在陆参院挂职提供智力服务。
少时赵安陵入帐中，抬手略施一礼
“安陵参见侯爷。”
“赵先生快快免礼，过来坐吧。”
“谢侯爷。”
待其落座，百里燕问他道
“赵先生此来可是宗伯先生所托？”
“哦，这倒不是，是受砡工派所托，有一份要紧之物交予侯爷。”
说着，赵安陵从随从皮挎包中取来一份档案袋
百里燕拿到手沉甸甸的，拆开一看，是一摞技术资料和几张照片，细看之下让他眼前一亮。
“真是天才呀，想赚钱都想疯了，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叶信低头瞟了一眼，只看见照片上是几种弩，有手弩，有强弩，有蹶张，还有一种奇怪的弩，然而他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问道
“侯爷，此弩有何玄机？”
“你看，此弩上装了一根铁管，实则是一根枪管，可装填一发子弹，利用弩的弦，带动机关撞击底火，而后将子弹射出。是砡工派在弩的基础上加以改造而成。”
【注1】铁甲罐头船原形取自沙俄时期建造的“夫卡”圆形战舰。当然，为了增加小说的可看性，文中的铁甲罐头船的吨位定位的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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