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_我才是男主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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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明莎莎想出来的第场比赛非常没有技术含量。

  看着桌台上堆成山的各式洋酒,秋名唯哑然失笑:“拼酒?”

  明莎莎点头,利索地说:“对啊!拼酒!谁先醉倒算谁输!”

  秋名唯原本还对比赛抱有期待,闻言不由失望地耸肩:“行,拼酒就拼酒。不过下次最好想个更有挑战性的,不要让我觉得你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

  这是骂她酒囊饭桶咯?

  明莎莎气歪了鼻子,旁,闭店为她提供比赛场地和酒水的男人却觉得有趣,很没面子地笑出了声。

  明莎莎不高兴地埋怨:“贺鸣你怎么帮着她取笑我?”

  被称为贺鸣的男人勾着唇,目光玩味地望向秋名唯,稍稍坐直身,灭了手里的雪茄:“莎莎,你朋友说得对,光瓶酒也太没劲儿了,下次玩个刺激的。”

  “什么朋友?她哪配当我的朋友?”明莎莎翻了个白眼,为自己澄清,“我是怕来就玩儿大的她招架不住,既然都觉得拼酒不够刺激,那下回我就不客气了!”

  秋名唯上辈子拿命在赛道上飞驰,还能有什么比玩儿命更刺激?

  她从容笑,在明莎莎对面坐了下来:“不用客气,比赛太简单我怕你输得不服气。”

  明莎莎气得说不出话。

  贺鸣朗声大笑:“有意思!”

  秋名唯看了男人眼,从他散发的气场可以看出并非简单的角色,于是客气地点点头,虽没有结交的打算,却也不想太过傲慢而结仇。

  偌大酒吧空空荡荡,只剩两方人马分别坐在桌子的两侧。

  明莎莎让酒保开瓶,拍桌道:“不说废话了,开始吧!”

  对混迹各大的酒吧的明莎莎来说,喝酒跟喝白水样,她挑衅地看着对面的秋名唯,百分百肯定这场比赛,她会是胜者。

  秋名唯穿书月有余,酒量已经慢慢练上去了,虽然不能跟上辈子比,但对付明莎莎这种虾兵蟹将绰绰有余。

  酒保将面前的两盏酒杯斟满。

  明莎莎率先举杯,仰头饮而尽,而后亮了亮彻底空掉的杯底,得意地冲秋名唯挑眉。

  被拉来助威的狐朋狗友鼓掌欢呼吹口哨,又吵又闹。

  相比之下,秋名唯这边就显得颇为冷清。

  宽大的弧形沙发,只坐了她和薄原彻两个人。

  她伸手去拿酒杯,薄原彻不放心地拦了下来。

  “怎么?”她偏头问。

  薄原彻知道明莎莎有多卑鄙,所以十分担心她会对酒水做手脚,便说:“我先试试酒有没有问题。”

  这话明莎莎不爱听,立刻垮下脸:“你什么意思?拼个酒而已,我犯得着往她酒里下东西?”

  薄原彻冷冷看着她:“这是你自己说的。”

  “你!”明莎莎气得抓了杯子想砸他。

  贺鸣拦住她,和薄原彻对视片刻后,移开视线,伸手拿过秋名唯的那杯,做出让步:“我贺鸣行得正坐得端,这场比赛是在我的地盘上进行,我就不会允许那种不公平的事发生。”

  薄原彻轻笑,明显不信他的鬼话。

  和明莎莎混在起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贺鸣也不恼,将酒杯递到唇边:“这杯算我的,秋小姐要是有顾虑,大可自己挑酒。”

  他说完便口饮尽,挑眉看着秋名唯,“怎样?”

  秋名唯喜欢爽快的人,见状,笑了声,从善如流地在众酒里挑了瓶最烈的,单手起盖,就着瓶口喝起来。

  贺鸣眼眸亮,带了几分难得的欣赏。

  随着满满瓶酒逐渐见底,他身后的人陆陆续续开始鼓掌吹口哨。这可是最烈的洋酒,不少人尝口就受不了,这女人竟能面不改色地往嘴里灌,是个狼灭!

  短短几分钟,瓶酒给喝了个空。

  秋名唯把空酒瓶撂在桌上,神色如常地冲明莎莎比了个“请”的手势。

  刹那间,欢呼四起。

  “靠!美女牛逼啊!”

  “厉害!这么烈的酒也能口气喝光!”

  “是个高手,今晚有得看了!”

  明莎莎气得牙痒痒,暗骂句“猪队友”,学着秋名唯挑了瓶烈酒,往桌上重重放,讽道:“咱们今晚比的是谁喝得多撑得久,别开头出了风头,后面就萎了。那可真是又丢脸,又得不偿失。”

  秋名唯淡定回击:“放心,丢脸的定不会是我。”

  “嘴硬!”明莎莎又是气得噎,想学着她的样子单手起盖,结果弄了半天险些把她的镶钻美甲给折断。

  她顿时尴尬,恨不得立马钻地缝儿里。

  贺鸣适时出来解围,拿过酒瓶,轻松替她起了盖儿,再重新放回她手:“这么漂亮的指甲,弄坏了多可惜,开酒这种事还是交给我来做。”

  明莎莎舒口气,关键时候还是贺鸣靠谱。顺着他的话,她给自己找台阶下:“做了美甲确实不太方便,我要也是个粗糙的女汉子,起盖完全小case!”

  听出她话里的讽意,秋名唯并不生气,只是替她感到可悲。

  女孩子爱美无可厚非,但要是以精致和美貌来标榜炫耀甚至以此攻击同性,岂不是自己都在物化自己?又如何叫男人看得起?

  明莎莎还在沾沾自喜,她晃了晃沉重的酒瓶,学秋名唯的样子直接就着瓶口喝酒。

  她喝得很顺畅,瓶酒很快下肚,脸色没什么变化。

  于是,秋名唯去拿第二瓶酒,依然是最烈的洋酒。

  三轮过后,秋名唯面不改色,明莎莎却有些遭不住了。

  这酒的度数高得吓人,喝下去整个胃都在燃烧,要继续这么喝下去绝逼送医院。

  她原本以为秋名唯是个软蛋,随便拼点普通的酒就能轻易打趴下。没想到居然是个能喝的,都整整三大瓶烈酒了还屁事没有,特么的胃是不锈钢做的吧?

  怕直接醉在秋名唯面前丢大脸,明莎莎打了个嗝,开始耍赖了:“光我俩喝也没意思。”

  秋名唯:“那你想怎么喝?”

  明莎莎给贺鸣使了个眼色,把人拉出来当救兵:“我们两个喝到现在也没分出胜负,干脆就算平局。现在我们这边人出个人继续比,谁先倒下谁就输。”

  秋名唯算是明白过来,这个女人自己喝不过就打算当缩头乌龟,让别人顶上。

  她眉眼染上冷色,并不同意:“说好是我们之间的比赛,你这样算什么?”

  明莎莎有点心虚,不过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手里又捏着薄原彻把柄,便光明正大地耍起赖:“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比赛都是为了谁啊?”

  她说着把矛头对准薄原彻,嚷道,“她为你喝了满满三瓶烈酒,继续喝下去迟早出事,你就在旁边躲着,算什么男人?”

  薄原彻本来就打算替酒,但明莎莎哪可能同意?现在她喝不过临时改规则,倒是正合他意。

  他坐直身,冷锐目光看向对面的贺鸣:“行,我们来比。”

  想到他惨不忍睹的酒量,秋名唯皱皱眉:“不用,还是我来。”

  薄原彻不依。

  刚才看着她烈酒瓶接瓶地喝,颗心早就捏紧,生怕她出什么事。这场荒唐的比赛本就因他而起,就算知道明莎莎是在故意耍赖,他也愿意跳这个圈套。

  他拦住秋名唯,全然破釜沉舟的架势:“放心,就算喝死在这儿,我也不会让你输。”

  听了这话,贺鸣轻轻笑了,挑衅道:“不必说得这么严重,我会在你喝死前就分出胜负。”

  阵哄笑。

  薄原彻沉着脸,反唇相讥:“既然这么能耐,那就别嘴炮了,赶紧喝。”

  贺鸣轻哼了声,不紧不慢起了盖,斜着唇角道:“很快就会知道,到底谁是嘴炮。”

  抓起酒瓶,贺鸣仰头便喝,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眨下。

  明莎莎瞅了眼薄原彻,暗笑,贺鸣可是出了名的好酒量,跟他比?纯属找虐!

  放下空酒瓶,贺鸣冲薄原彻抬抬下巴:“该你了。”

  薄原彻深吸口气,抓起酒瓶,闭着眼睛干了。

  他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第口就被呛个猝不及防,偏头猛地咳起来。

  明莎莎那边的人幸灾乐祸地笑了。

  “行不行啊?这才第口!”

  “连女人都不如,还妄图跟咱们鸣哥比,真是不自量力!”

  “嘁!说别人嘴炮,自己才是吧?”

  片讥讽声,秋名唯伸手替薄原彻拍了拍背,抬眸冷冷看着这帮纨绔子弟:“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会喝酒并不能证明有多大能耐,个人是有多废物才会因为这点事沾沾自喜?”

  这话让帮纨绔愤然,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除了喝酒泡妞,还真没拿得出手的本事,顿时哑了声。

  贺鸣倒是没恼,而是抬手敲了下身边纨绔的脑袋,训道:“听到秋小姐的话了吗?回去多长点本事,别丢我的脸。”

  秋名唯看了他眼,继续给薄原彻顺气。对方扭头,抱歉地说:“对不起,刚才没发挥好……”

  因剧烈咳嗽,他眼里蒙着层水光,配上愧疚的表情,显得格外可怜。

  秋名唯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脑袋,以示安慰:“没关系,还是我来喝。”

  女人柔软的手轻轻掠过,温暖得让人心安,却也让人…心跳。

  即便是酒吧昏暗的灯光,也遮掩不住陡然浮起的赧红。怕被瞧出端倪,薄原彻忙又咳了两声,把切推脱给呛酒。然后定了定神,态度坚决地说:“我可以。”

  没给秋名唯拒绝的时间,他说完重新拿起酒瓶,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狼狈。只是,瓶烈酒下肚,胃里顿时像起了火,翻江倒海都是难受。

  想到秋名唯为他口气喝了三瓶,那份难受便蔓延到了心里,将他灼烧。

  撂下酒瓶,他通红着眼冲贺鸣说:“继续!”

  ……

  两小时后。

  秋名唯扶着歪歪倒倒的薄原彻跨出酒吧大门,没走几步,醉醺醺的男人便跌了个踉跄。

  秋名唯忙张开手臂把他整个抱住,担忧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去!我没不舒服……”薄原彻摇头晃到在原地打转,大着舌头问,“我们四不四赢了?”

  望着这张醉得不轻的脸,秋名唯没说怕他继续喝下去出事所以半途就认输,带了点诱哄意味,骗道:“嗯,赢了。”

  薄原彻顿时咧开口大白牙,问她:“我是不是很厉害?”

  秋名唯好笑地点头:“嗯,厉害。”

  她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个醉鬼弄上车,对方忽然抓住她肩膀,被烈酒熏红的脸就这样猝不及防凑到眼前。

  男人双桃花眼蒙着醉意,潋滟撩人。对着她缓声句:“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听他的语气,似乎还挺委屈。

  秋名唯看着这个醉鬼,好笑地问:“我为什么要亲你?”

  薄原彻冲她比划:“电影里不都这样,要搂住胜者的脖子亲口说你好棒吗?”

  他是不是古早电影看多了?还是接过什么爱情剧,入戏太深?

  秋名唯当然不会把个醉鬼的话当真,扶着他继续往停车场走。谁知这人脑子就跟被酒精烧坏了样,揪着她不肯挪步,表情失望得不行,好像今晚这么多久都白喝了似的。

  “为什么不亲?”他赖在酒吧门口,用眼神无声指责她。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让他沾酒,为难的可是她自个儿。秋名唯叹口气,揉揉他狗头,耐着性子哄道:“别闹,我们回去了。”

  薄原彻不肯,活脱脱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天!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当妈的都特别容易暴躁,薄原彻要是她儿子,分分钟屁股打肿好吧?

  秋名唯给他下最后通牒:“走不走?”

  薄原彻委屈地提醒:“还没亲,要亲下再走。”

  “要亲是吧?”秋名唯似笑非笑地问。

  没察觉到危险将至,薄原彻点点头,表情郑重其事。

  “好。”秋名唯深吸口气,看了眼凑近跟前的漂亮脸孔,没客气,拳头打了下去。

  预想的亲亲没出现,却是实打实挨了拳,薄原彻偏着头,懵逼了。

  秋名唯活动了下手腕,冷声冷气地问:“还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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