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陷绝境_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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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身陷绝境

  第二章身陷绝境

  龙凡笑道:“此处极是隐蔽,等你家人寻来,黄花菜都凉了,说不定我们两个被困在此处一辈子也未可知,哎呀!你别躲了!躲不掉的,乖乖的叉开双腿等我来日罢!”

  傲雪的艺业,也自不弱,虽七日来精气消耗颇多,但受到威胁,也是拼死反抗,但碰到龙凡这个艺业奇高的煞星,哪里能躲得掉?不一会儿就被他捞小母鸡似的捞到怀中,四肢乱动,娇喘吁吁,但这段可羞之事,怎能推得掉?

  龙凡将活蹦乱跳的傲雪搂在怀中,感到自她身来,传来阵阵的少女体香,和中原女子大是不同,有股好闻的奶香味,扒开的狐裘的前胸,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肤色晶莹光滑,吻上去时,感觉肉质明显的比中原女子弹性好。(飞速www/

  这傲雪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五,仅次于双枪梨花樊若兰,虽在难中,衣冠不整,但难掩倾国倾城之貌,闭月羞花之容,她自小深受父亲的溺爱,举国男女,都对她敬慕有加,哪里碰到过这样的泼皮?

  傲雪也是心思直转,暗道:胜这个冤家一表人才,龙眉虎目,雄壮如狮,不但生得俊极,而且威风八面,身后背着她们国家的镇国之宝映日神弓,午间那只恶鹰中箭飞回,隐约中她认出,那鸟中的正是射天箭,此时他又寻来,那巨鹰定是他所射,能拉开映日神弓的,定是将种,若是好生相与,就算嫁他,也无不可。

  可恨他不但不肯说实话,而且还想胡来苟且,她的身份尊贵无比,怎能容他强占?难道要他来的人,就没有和他说明自己是谁?——是了!他是大晋人,我们的人若对他说了实话,他把我弄出去之后,以我要挟我们国家,是大可有能的事,这么说,他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龙凡哪里管她想什么,早已把她扑在火堆边,缚住了两只雪白的纤腕,拉下狐裘上的皮带,直褪到膝部,露出两条粉腿间芳草凄凄的私密所在,两片雪雪的淡粉色牝唇,紧张的紧紧闭合着,姻体霞躯颤抖不已。

  龙凡笑道:“紧张什么?你这样我进去就废事了,也罢!我吃点亏,帮你舔舔吧!”

  傲雪怒道:“不要!”,复又仰头涩叫道:“哎呀——!”

  龙凡的舌头已经伸到她的上,左右舔了起来,傲雪感到自己极敏感的上,一条又软又滑又热的东西,不停的来回游走,还试探着往里钻,虽感紧张,但也是惬意快爽之极。

  龙凡舔了许久,就是没见到爱汁流出来,不由奇道:“怪啊!难道你天生冷感?”

  抬起眼来细看她的,又是一惊,喜道:“天呀!你的毛毛是竟然是漂亮的葡萄红色,那头发也是了!”

  傲雪道:“对——!你快放开我!只要能救我出去,我挑一百个美女给你快活!”

  龙凡笑道:“不行!美女易找,绝色难求,来——!让我看看你的有什么古怪?”

  龙凡不理她的挣扎,用两只手指强行的翻开她紧闭的淡粉色牝唇查看,只见里面的粉肉,还是闭得紧紧的,不信邪的又翻开一层牝肉,忽然一股水直彪了出来,弄得龙凡一脸的香涎。

  龙凡不怒反笑道:“看看呀!我撞到什么好东西了?天呀!竟然是传说中的极品美牝玉壶春水!这下我可发了!”

  傲雪道:“不要脸!不准看!——什么是玉壶春水?”

  龙凡笑道:“就是你这牝器啊!就是壶口,紧窄滑腻,含住时,风雨不透,和男人交欢,蜜汁一点也不会漏出来,壶内尤如大海,普通男人的伸进去,飘飘荡荡,极易迷路,找不到方向,寻不到花蕊,就会盲目的在玉壶中狂射而元精大损,但顶不到花蕊,你永远不会狂滞,自己不滞,只骗男人狂滞,极易把男人的元精吸光。

  你个蹄子,根本就是个小妖精,夹死人不偿命的浪主儿,抽出来时,牝只留男人元精,而把没有用的水浪液,随着彪出,既清理了牝,又形成又一大奇异景,真是天生的玉炉,自然的香鼎,不如做我的贱妾可好?”

  傲雪怒极,哼道:“白日做梦!你这个人,堂堂一表的,起先我还以为你是个英雄呢!到头来却是个趁人之危的大泼皮!我看错你了!”

  龙凡笑道:“有花采时君须采,莫待无花空折枝!英雄也罢,泼皮也罢,今天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读狗屁孔孟书的书呆子,绝色当前,不要了你才是天大的傻瓜哩!”

  说罢用压住傲雪,双手解下玉带,撩起袍子,露出来,傲雪从没有见过男人的,但本能的知道那是凶器,吓得蹄腿乱蹬!

  龙凡用双腿盘压住她的肉膝,尽可能的强行分开她那一对泛着奶香的雪腿,露出妖美的粉牝,双手扶住她一对雪腿的腿根,将怒挺的慢慢的没进了迷人的玉壶之中,“滋——!”的一声,瞬间剌穿了壶口的,美血顿时涌出。

  再向前,果然是飘飘荡荡,壶内的热乎乎绵软,每一丝都在颤动跳跃,误导左进右进,想让碰不着花蕊,同时壶口的那两圈腻肉媚肌紧紧的收缩,死死的住根,包得风雨不透,令一滴水也出不来。

  好在龙凡的“九宵龙腾”也非凡品,遇到蜜汁就长,并不理会牝中媚肉的误导,翻搅间,直奔花蕊。

  傲雪一声,全身的酥麻,要命的花蕊被龙凡顶个正着,可气的是,她自己姻体深处的妖嫩媚肉,竟然不受她的意识控制,疯狂的迎合起闯进来的强盗,一浪接一浪的欢潮涌来,大脑一阵接一阵的迷晕,破处时的些许疼痛,已经是九宵云散。

  傲雪十几个大过后,认命似的不再挣扎了,羊脂白玉似的姻体,死死的贴着龙凡的虎躯,缚住双腕的玉臂,套住龙凡的虎颈,娇躯向上疾挺,拼命的迎合龙凡的,又一个大过后,傲雪再没有力气,软软的躺在地上,全身香汗淋淋。

  龙凡抽出,果然一道泉,随着抽出的彪了出来,足有三尺多高,傲雪直羞的俏脸如霞,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龙凡帮她穿好狐裘,整理好自己的衣袍,扣上玉带,逗着她的俏脸,笑道:“小妖精!美否!”

  傲雪道:“你既要了人家,就该救人家出去了!”

  龙凡笑道:“怎么救!这四面悬崖,出不去的!”

  傲雪道:“你身背映日弓,壶插射天箭,这两样都是我家祖传的东西,还敢说不是来救我的,到底是哪个混帐东西,竟然聘了你这个大泼皮前来救我?”

  龙凡笑道:“也是三个美人儿,和我一夜欢好之后,央我救她们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我正好要游泰山,随道就管了这事了!”

  傲雪紧咬樱唇,哼道:“这事你管还不如不管呢!这三个该死的贱婢!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们的主人,是怎么教她们办事的?——这里就是名闻天下的泰山吗?”

  龙凡笑道:“对——!是泰山舍生崖,你个小妖精,只不过是被日了一下而已,干什么这样咬牙切齿的,象和我有深仇大恨似的,女人天生是给男人日的,谁日还不一样?再说我冒死下来救你,不该得些报酬吗?”

  傲雪跳脚道:“要想报酬,我给你金银就是,你这样苟且行事,到底是害我呢还是救我?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叫我小妖精!——看月色,应该到半夜了吧?”

  龙凡笑道:“应该快到子时了,小妖精!你知道那个鸟精在哪吗?”

  傲雪道:“就在石殿最后面的暗殿内!”

  龙凡不信道:“怎么可能!我的灵识,可以锁住一里内的东西,这石殿我搜过,除了你之外,连个老鼠也没有!”

  傲雪道:“暗殿的石门,原是一个天然的机关,能隔断万物的窥探,灵识自然搜不到它,它中了射天箭在里面静养,同样也看不见、听不到、妖识更搜不到外面的动静!”

  龙凡道:“可知道机关?”

  傲雪道:“我在它眼中,只是一只猎物,它欺我无能,打开暗殿的机关,并不避我,只要扳倒暗殿前的石笋,就可打开殿门,只是说起来容易,那石笋我根本就扳不动。”

  龙凡笑道:“不灭了那只大鸟,逃出去也不安心,我去扳开石门,再赏它一箭吧!”

  傲雪道:“不行!你看到这殿中的九个大石桶了吧!里面全是它从四处搜集来的灵根妙药,它受了箭伤后,回来就自行拔出射天狼牙箭,跳入石桶中浸泡,一盏茶功夫,伤口就止血了,但是精神不振,元气大伤,出来后就躲入暗殿不露面了!”

  龙凡笑道:“这好办!石桶上面不是悬着盖子吗?我把石桶全盖上,让它仓促间到不了药桶里不就行了?”

  傲雪道:“那些石盖,每个不下千斤,你能搬得动吗?”

  龙凡笑道:“知道关心相公了!我能拉开映日箭,这匹匹九个石盖,岂能难住我!”

  傲雪冷哼道:“谁关心你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龙凡笑道:“小嘴嘟着的样子,蛮可爱的吗!你被抓来数日!那鸟就不吃你?”

  傲雪道:“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

  龙凡盖上药桶,在傲雪的指点下,扳下暗殿前的丈高石笋,三丈高、两丈宽的厚重石门应声缓缓而开。

  龙凡用一只膝盖压在石笋之上,启动暗门,空出手来,拉开映日弓,搭上射天箭向里看。石门刚开了三四尺,龙凡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个硕大无比的鸟头,比水牛还大,也向门外看,闪着褐绿色亮光的鹰眼,大如脸盆,尤如一盏大灯,黑夜中看的清清楚楚。

  龙凡想也不想,“扑——!”的就是一箭,映日弓在极近的距离内,射出射天箭,自那巨鹰闪着褐绿亮光的瞳孔中穿过,贯脑而出。

  巨鹰疼得跳了起来,张嘴大叫,龙凡料它会张嘴叫,最后一支射天箭也上了弓弦,悄没声息的从它的大嘴里射入,后脑贯出,那箭太快了,半晌方传出心怵的弓弦声。

  石门后对于人类来说是间暗殿,对于巨鹰来说,只是间卧室而已,可供它腾挪的空间并不大,甚至连转身都不是那么容易。

  两支神箭贯脑,巨鹰的一目已盲,神识已丧,根本就想不起来按动门内的石笋,打开石门来临死拼命,只是本能扇动双翅,在里面乱扑腾,顿时巨响震天,带得整个山岭都似在抖,周身的妖气,也渐渐散了开来。

  龙凡丢掉神弓,双手捻动道决,大喝道:“龙虎并电,雷动九天——破!”

  两道青色的道雷,夹着厉风,把扑腾的巨鹰轰得飞了起来,“嘣——!”的一声,撞在石殿顶上,又弹了下来,石殿顶上的山岩纷纷落下,傲雪妖叫一声,跑出山洞。

  龙凡又惊又急,用力过快过猛,胸中发闷,嗓子中发甜,就似有血要喷出来,但大敌在前,只得强压下嗓子中的鲜血,丹田处急转,再调灵力,又是两道“雷动九天”,巨鹰的魂魄顿时就此散了。

  龙凡的嘴角,已经有血慢慢的渗出,巨鹰虽魂魄已散,但鹰身还在扑腾,坚硬的山岩,被它的铁翅,打得有如墙灰般的,纷纷飘落,鹰爪抓在地上的青岩上,形成一道道两尺多深的沟槽。

  若是人给它无意识中来一下,铁定粉身身碎骨,龙凡不敢大意,吐出嗓子里的一大口淤血,咬牙再提灵力,祭起道火“流星火雨”,焚烧起鹰尸来,小山般的鹰尸,直烧至天明,方被烧的干干净净,那道暗殿的门也就此卡住,既打不开,也合不扰了。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崖底的时候,龙凡已经是贼去楼空了,回头一看傲雪,阳光中气质高雅,更觉娇美,黄色的狐裘,黄色的小蛮靴,满头飘洒的,全是深紫色的葡萄红秀发,不由走过去,就想牵她的素手,却不料被她一甩,牵了个空。

  龙凡心中一愣,难道她其实艺业深不可测,昨夜交欢之事,她是心甘情愿?不会呀!

  傲雪也是一愣,心道:“怎么他不行了?”

  曙光中抬头一看,只见龙凡嘴边全是血迹,脸色苍白,俊目中神光大减,不由大是兴奋,这个可恶的男人定是连番剧斗,消耗掉了全身的灵力真元,若想恢复,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不如趁他力竭之时毙了他,以报羞辱之仇?

  龙凡也感觉到了全身的酸痛,丹田中空空如野,手脚转动困难,这就是妄用大法“雷动九天”和“流星火雨”的代价,不及时打坐回功,就形同常人了,这个妮子昨夜除了做了一场爱之外,可没动过手,若是此时发难?

  傲雪忽然笑了起来,道:“夫君!你为了救我妄提真气,定是累了,不如让为妻的扶你一把如何?”

  龙凡见她笑得暧昧,言语反常,已知其意,故意激她行险,亦笑道:“是啊!我贼去楼空,再没有一点点力气了,你过来扶我一把也好!既喊了我夫君,我也不好不收你了,从今之后,就做我的贱妾吧!”

  傲雪恨极,媚目眯了一下,笑靥如花的道:“谢夫君收奴家为贱妾!贱妾这就来相扶!”

  狐裘中雪腕一翻,果然怒极行险,行致命一击了,握紧早已收在玉掌中的解耳小虎藏匕首,笑语盈盈的走了过来,昨夜艺业悬殊,她一直被龙凡制住双手,拿不出暗藏在小蛮靴中的小虎藏,现在有机会拿出来了。

  龙凡虽是一条大虫,但言语可恨,非杀他不可!况且昨夜他恶斗巨鹰,定已将精气耗尽了,然尽管如此,傲雪冰雪聪明,强忍住满胸的怒火,一步一步的小心靠进,勿求一击必中,离他还有三四步时,龙凡忽然不笑了,手抚前胸,向后直彪彪的倒了下去,显然是力气早已用尽,装样子吓她哩!

  傲雪跳了起来,怒喝道:“狡猾的南蛮子,原来你已经力尽了,还敢骗我,不要这么快就死,先吃我一刀!”

  急抢步上前,雌狮般的扑向倒地的龙凡,小虎藏对准心口,狠狠的扎了下去,落地处,忽然手腕一紧,小虎藏停在半空,扎不下去了。

  龙凡坏笑道:“狡猾的小妖精!想谋杀亲夫吗?扑在我身上做什么?清大把早的就想,真是个浪蹄子!”

  原来龙凡见她虽是笑意涟涟,然一双媚目之中,全是怒火,姻体微微发抖,显是气得狠了,但还是小翼翼的靠近,不肯轻易上当冒然行险,他泼皮出身,市井诡计,老道已极,怕脱下去夜长梦多,所以再施诡计,诱她出手。

  傲雪的身份,尊贵之极,哪里知道这市井无赖的伎俩?果然上当,又失机被他轻易的擒住,更是大怒道:“你个狡猾的南蛮子!放开我!”

  龙凡扣住了她的脉门,笑道:“放开你不难!但为免谋杀亲夫的事再发生,我要剥光你,打一百个响,以示惩罚!”

  傲雪怒道:“你敢——!”

  龙凡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真是笑话了!所谓出门随夫,为夫的想怎么玩你,还不是随我高兴,这事你家爹娘都管不了,喂——!小妖精!我剥了!”

  傲雪羞急道:“不行!青天白日的,你敢剥光我打,我就死给你看!”

  龙凡笑道:“你怎么死啊!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打你了,不过要叫一声好听的,让我开心才行!”

  傲雪别过脸去,冷哼道:“不要脸!”

  龙凡若无其事丢开她的雪腕,笑道:“两样随便你选!若是你不选,我就剥光你打了!”

  龙凡若是一直扣着她的脉门不放,傲雪定还想反抗,这样轻易的就放开她,摆明了龙凡其实真力还在,充其量只是稍减而已,她还是他口中的美食,若是反抗,还不知道他又要借口玩什么花样?

  傲雪兰质慧根,冰雪聪明,媚目直转,芳心中急速的盘算着对策,龙凡似是等不及了,果真过来,作势就要去解她的皮带扣子。

  傲雪大惊,这次若再给他擒住,说不好就真要给他剥光了打,好女不吃眼亏,立即道:“我选还不行吗?好夫君,饶了贱妾这一回吧!贱妾听话就是!”

  龙凡胸中气血一阵翻滚,嘴角牵了一下,强忍住丹田处传来的剧痛,故做悻悻的道:“这才象话!来——!把抖出来,让我看看!”

  有时候诡计只能赚到绝顶聪明的人,笨一点点的都不行。

  傲雪暗道,原来他果然真力大部分还在,又在赚我上当,好找借口再胡玩我,听了他的话后,又想,给他看看总比给他胡玩好,事急且从权,反正这崖底也没有第三个人,只得在朝阳下,无奈的掏出一只的、羊脂白玉似的雪乳,让他观赏。

  龙凡却不过来揉捏,笑道:“小妖精果然听话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哟!不如你反抗一下,大喊大叫,我也可趁机捏玩捏玩你的,这样的温驯,我反倒觉得兴趣索然,算了,我们去那边崖脚吧!”

  傲雪暗道:原来他是个老变态,喜欢强来那一种,若是这样,我就哄哄他,不能激起他的,让他再来凌虐我,当下收回,更加温柔的腻声道:“夫君!若去崖边,必须贴着崖脚绕过去,否则必会陷进枯叶泥沼中!贱妾为您引路如何?”

  龙凡微笑道:“那好!你头前带路!”

  傲雪依言,走在前面,果然有一条羊肠鸟道,通到起先绳子落下的地方,龙凡走在后面,暗暗叫苦,他强提真气,舌尖全咬破了,现在满嘴的全是鲜血,以前他恃强,视叶垂香、傲雪等有如玩物,如今可不同了,若是她们反抗,自己决不是她们的对手,为今之计,必要先哄她们离开,等自己调息已定,再行定夺。

  傲雪看到崖前的绳子,也是暗自后悔,若是早知如此,昨夜就跑了,可见这个龙凡恁得狡猾!但这人艺业太高,可能出去之后,也逃不出他的魔爪,说不得把他哄回国去,再擒下不迟。

  念至此,刚想回头,龙凡道:“不要回头,自己设法攀上巨石,把绳扣搭在腰上系好,摇七阵绳子,自有人拉你上去!你上去之后,再放下绳子来,我去取回射天箭再来!”

  傲雪知道上面定是父亲派来的人,急急攀上那块七八丈高的巨石,拉住绳头,结个活套,系在小蛮腰上,摇了七阵绳子,果然上面的人开始往上拉了,身体渐渐和向上升起,再回头看龙凡,哪里还有踪影?只道他瞬间已经回石殿去了,芳心中想到:天呀!他果然真气未失,幸好我没再撩拨他,不然徒取其辱,大晋朝竟然还有这种人物,若是让他上去,我们国家休矣!

  龙凡躲在一处石缝中间,恶血连喷,有数斗之多,心中暗暗后悔,放着正事不做,偏偏逞能管这种闲理做什么,傲雪一走,他再也撑不住了,浑身发虚,站都站不起来了,索性就地盘膝调息起来,灵力严重透支,没有十年八载的,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傲雪遭他玩弄,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回来的,等恢复了功力后,要想出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半个时辰后,傲雪站在舍生崖上,冷声道:“你们三个,是谁的手下?”

  叶垂香领头,三女跪在崖上磕头道:“回公主殿下,奴婢是玉清真人孙真人的炉鼎!奉命前来,营救公主!”

  傲雪微怒道:“原来是皇伯伯,你们来就好了,那个什么龙凡,又是怎么回事?”

  叶垂香回道:“那个龙凡,是我们半路碰到的,我们因没有把握拉开映日神弓,才使了一些手段,骗他前来,一同搭救公主!”

  傲雪道:“可知他的来历身世?”

  叶垂香道:“只知道是大晋某位国公的公子,大晋和大烈大战在即,奴婢以为,决不能放这人出去参战!,以免对我大烈国不利!”

  傲雪道:“这人可恶之极,让他死在崖下也好!但只怕他自己会上来!”

  叶垂看笑道:“回公主殿下,决无此可能,我们已经找当地人细细打探过了,这舍生崖就如同一个下大上小的大井,没有人助他,他此生休想出得来!”

  傲雪点头道:“那是最好!映日神弓反正在我们国中,也没有人能拉得开,不要也罢!你们可支会山民,就说他是逃家的公子,被老家人急急的寻了回去,哎呀——!你们可有吃食!我饿坏了!”

  三人忙献上吃食,侍候傲雪,她哪里是叫什么傲雪,却原来是大烈国的傲雪长公主叱列芸荥,龙凡的羞辱之事,哪里好向人说起?就算以后见到父皇母后,她也打定主意,一字不提,龙凡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崖底,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龙凡在崖底的石缝中吐纳调息,隐隐的嗅到一玻阵阵清郁芬芳的香气,那是天材地宝成熟的时散发出来特有气息,不由心中狂喜,这崖底若有天材地宝,那他的内伤,恢复起来就省事多了。

  未时刚过,龙凡勉强站起身来,寻着香气找到了处生郁郁青青的崖角,春寒料峭,草木都没发芽,这里一片的碧绿,本就扎眼好找。

  龙凡抬头看了一下地形,不错!此处正是一处聚阳纳阴之所,而又深在崖底,万年都不会有来,这巨鹰盘踞在这里不走,指不定也在等这东西功德圆满之时,也未可知。

  龙凡拨开碧叶一看,更是狂喜,这根本就是首乌的叶子,经冬而不枯,定是灵气汇聚所致,小心的起出叶下的首乌,竟然是雌雄一对已经成形的灵茎,通体金黄,异香扑鼻,四、不唯是四肢俱全,口眼鼻也是栩栩如生,雌首乌的奶大腰细,雄首乌粗长。

  龙凡起出它们时,雄首乌的,已经插进了雌首乌的牝户中,若是再迟得一步,让它们阴阳交泰,雌雄合体成功的话,就会化成人形,满山的跑了,到那时再想捉住他们,可就千难万难了。

  龙凡当下更不迟疑,分次将两个已经合体的首乌吃了,坐下苦苦调息修行,三日后,得雌雄首乌之助,不但体内灵力真气,尽数恢复,更是冲破了混天道体,到了混天真体的阶段,丹田中的青色的内丹,也渐渐向异种青金丹过渡,浑身上下,感觉身轻似燕,忍不住跳起身来,连翻了几个筋斗。

  跑到先前的崖边一看,崖上果然没有垂下绳子,看来傲雪是把他恨死了,

  肚子中一阵“咕咕”之声,龙凡感觉腹中饥饿,当下四处找起吃的来,这崖底有条小溪,他是知道了,有溪就会有鱼,他跑到溪边,见溪水清彻见底,也不结冰,溪底倒有数尾大鱼,他长在太湖边,这捉鱼之事,原是拿手,不一会儿就将这几尾鱼捉了,用龙泉剑将鱼宰了,刮了鳞片,点起了火来烧烤。

  这以后的两天里,他四处寻找出路,这一找之下,坏了,舍生崖下,原来根本就没有出口,崖底一圈全是峭壁,整个就是个天然的大旱井,溪水从北面的石缝中渗出来,再从南面的石缝中渗出去,除了那只巨鹰所住的石殿外,根本也没有其它的山洞,崖壁上连一只鸟雀也没有。

  崖壁上光洁如镜,全是暗青的山石,根本无处借力,更是上小下大,就算喊破嗓子,上面也没人能听得见,上百丈高的如镜漏斗形石壁,什么功也爬不上去!除非会飞!

  溪水中总共就那么几条鱼,可能是小鱼时顺水而来,长大后就出不去了,留在了此地,难道会死在此地不成?想到此,龙凡不由一阵伤感,他决不能死在此地,这世上他还有许多事情末了!

  这日日落时分,崖底就没有东西充饥了,他拿了龙泉剑,复到巨鹰住的石殿中碰运气,早知如此,那巨鹰就不烧了,小山似的鹰尸,能够他吃好几个月的。

  转来转去,在石殿的角落石缝中,竟然发现了一条鱼干,那鱼干也不知道被风干了多少时间了,不知被什么人挂在石壁上,形同铁木。

  龙凡烦不了那许多了,欢欢喜喜的把鱼干拿了出来,放在溪水中清洗,准备晚上充饥,却不料那鱼干入水后,立即冒起一阵白雾,那鱼干竟然活了起来。

  龙凡明知有古怪,立即丢掉鱼干,一个倒翻,飘出丈外,抽出龙泉剑戒备,只见那溪水竟然翻起来四尺多高的浪来,鱼干不见了,清清的溪水碧波之上,站着一名绝色的美人儿,形容丰润,细眼长眉,樱唇一点;

  头戴三叶金冠,镶朱红色的宝玉,秀发披在香肩之上,用朱带系住,随风飘扬,金冠两侧,垂下一条明珠链子,在额上由一块金底镶红玉的古饰连着;

  粉颈之上,佩一只古色斑阑的银环,银环前的中间,是一块金饰,上嵌一颗罕见夜明珠;一对雪臂根处,套一对古银绾臂,亦镶着罕见的红色古玉;一双雪腕处,各戴着四个古银手镯,两只玉手,也是腻润嫩滑。

  上身只着一块红绫,刚巧只可盖住傲人的,被红绫束住的下面,飘着一圈明珠串成的流苏,每一颗明珠,都价值连城;

  以下直至腰跨尽是;迷人的小肚脐,粉装玉琢;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两条粉腿尽头的腿沟,一条古玉带,刚好遮住迷人的粉牝,玉带以下,却是紫红镶玉边的宽大拖地罗裙,把双脚都盖的严严实实。

  龙凡骂道:“他娘的,老子还没死哩!倒发起梦来!”

  那美人儿玉螓一转,耳边两串明珠直晃,娇笑道:“我是东海长公主敖钰,你是谁?”

  龙凡道:“天呀!你看这世道,鱼干也能变龙女哩!”

  敖钰走下浪来,乳波臀浪翻滚,媚目烁烁的细看龙凡,忽然笑嘻嘻的挽住他的手,笑道:“人家哪里象鱼干了?”

  龙凡只觉异香扑鼻,入手处似是无骨,温凉滑腻之极,不禁抓起她雪白美腻的美手把玩,笑道:“我明明是把一条鱼干放进溪水中清洗,准备晚上充饥的!”

  敖钰收柔荑,咯咯笑道:“我还没吃你哩!你倒想先吃我!这世道真是变了!”

  龙凡空着的手似没地方放,尴尬的抓头道:“行了!别玩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敖钰笑道:“你也是被魔天抓来的,奇怪了,这魔天只吃真龙或是有龙脉的雌性生物,除此之外,只吃牛羊,难道是雌的全给他吃光了,改吃起雄的来!”

  龙凡道:“你说是可是那只巨鹰?”

  敖钰道:“是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哩!”

  龙凡笑道:“那只呆鸟被我射死了,尸体都烧成灰了!”

  敖钰调笑道:“你救了我,不如我嫁你吧!只是人龙有别,我怕夜间睡着时,现出龙形吓着你,喂——!你今年几岁了!”

  龙凡见她笑的一点诚意也没有,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亦笑道:“二十了,你也有十七八岁了吧!嫁给我就免了吧!先想想怎么出去!啊!我想起来了,听说你们龙都会飞的,不如你带我飞上去可好!”

  敖钰笑道:“不行!我蛰伏了一百多年,道行都耗尽了,不入大海修炼,道行很难再恢复,现在还不能带你飞,再说,让你个臭小子骑在我背上,实在不爽的很,我算起来可能有一千三四百岁了,十七八岁什么话?”

  龙凡叫道:“天呀——!原来是个老姑婆,但你既是神龙,为何会怕那只呆鸟?”

  敖钰笑道:“那魔天是鹏种,大鹏天生是我们龙族的克星,我斗不过他,被他抓来,打斗中道行耗尽,只得变成鱼干蛰伏了!”

  龙凡不解道:“它既是吃龙,为何又要抓人,把人抓来又不吃?”

  敖钰笑道:“他除了爱吃雌龙之外,还爱吃有龙脉的雌人,被抓来的,一定是人间的公主,身有龙脉的人类小龙女,但也不是抓来就是,须要等到月圆之夜,向天祭拜之后,方才撕吃,平日里不吃常人,倒爱吃牛羊,你没吃过人肉,其实普通人的肉又酸又老,难吃的很!”

  龙凡道:“不是什么雌人,应该叫女人,雄雌是指动物,不是指人,你若是说女人是雌人,或者说我是雄人,就是骂人了,人肉酸老?你吃过?”

  敖钰笑道:“我说你们是雄人雌人,是看得起你们,拿你们和我们一般的看,若是你说我是女龙,也是在骂我,咯咯——!

  我们龙族看你们人类,就如同你们人类看鸡鸭牛羊一般,有什么奇怪?龙当然不能吃龙,但龙吃人是天经地义的事,至所以不常吃人,是因为人肉不好吃,并不是不能吃,但有三种人肉例外;

  一是童男童女的,三是腌割后的男女的肉,三就是如你一般,身有龙脉的人肉,第三种人肉不但香酥可口,食后对于我们的修为,还大有补益,就如同你们人类吃到什么灵芝仙草一般;

  你生得这样的俊美,定是万千灵气所钟,体内的龙脉又异常明显,似还有人间真龙之气,浑身上下,青霞紫雾升腾,精元澎湃如海,我遇到你,就象你遇到千万年的灵芝仙草一般,好人!我和魔天激斗,身负极重的内伤,又蛰伏百年,龙元几乎耗尽,你就行行好,让我吃了吧!”

  龙凡见她说着说着,小嘴边口水就流了下来,自己浑天真体已成,修为突飞猛进,本能感到,她对于自己,至少目前不会构成致命的危胁,调笑道:“你既飞不起来,反正我是出不去的了,被你吃了也好,找个美女姻体做棺材,也是不错的事!”

  敖钰咯咯笑道:“那你可不要躲噢!好人!我来了!”

  说着话,敖钰漂亮光滑的额头上,就生出一对珊瑚般的紫红色可爱鹿角来,一对素手棋张,雪腕上银镯响处,合身就扑了上来,身后一条紫红色的龙尾,也现了出来,拖在地上,兴奋的直摇。

  龙凡微笑着等她扑近时,极快极巧的向左侧一个旋身,敖钰用力过猛,直冲到崖脚边,方才收住身形,雪腻腻的粉背之上,只有一条细细的红绫带,转身时媚眼寒光一闪,复又妖笑道:“好人!说好了不躲的!你耍赖!”

  若是她收回龙尾龙角,象极了邻家可爱的小姑娘,但妖美如花的小姑娘,却是吃人如吃鸡的雌龙。

  龙凡笑道:“你头上长角,身后长尾,我看着害怕,这回你来!我肯定不躲了!”

  敖钰咯咯笑道:“不准耍赖!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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