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落难龙凤_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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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落难龙凤

  第三章落难龙凤

  在拓拔通的提议下,由他押着晋成帝、晋平帝和大晋的王公候伯、男俘奴隶等先行,握离儿为第二拨,带着上万的美女,拓拔宗望为第三拨,尽起晋阳城中的财货物事,狄铁豹领精兵断后,最后辙走。

  拓拔宗望、狄铁豹二人,却不跟着大队回黑龙府,拓拔宗望辙出晋阳,过山海关交割财货后,带兵留守沈阳,为狄铁豹的后援,狄铁豹带兵留守燕京,做为大荣国的第一道防线,防备汉人的追袭报复。

  拓拔通久居中原,深知想凭犬戎的区区数万精骑,亡大晋谈何容易,陈术、王辅二人,奴颜婢膝,实在不能号令大晋的英雄好汉;戎人各部又满载而归,人人皆无战心,若是汉人拦劫,荣兵可能就会大败。

  所以沿途之上,将大晋的两个皇帝,捆得粽子似的,生怕有失,夜间睡觉,也着人小心看守,胆战心惊的一步步的向山海关缓缓挨来。

  以往大晋的书生重臣们,在阶陈术、王辅的要求下,一个不留的也把他们同二帝一起往北押送,去服苦役,家属妻妾,尽为奴隶、牝畜。

  这些以往大晋的高官,全披上了连体的木枷,冰糖葫芦似的把他们十个十个的锁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整根树干上,跟在二帝的囚车后面走,可怜这些官员,平时只会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哪里受得了这些苦楚,才到定州,就死了三分之一的人。

  沿途州府的百姓,远远的望见二帝如此受辱,既是可怜,又觉可恨,若不是这两个皇帝对内强狠,对外软弱,大晋披山戴河,沃土万里,能人辈出,何至于会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拨的犬戎皇帝拓拔握离儿,自侍骁勇,更是肆无忌惮,命人将已经驯化好的大晋十六位公主,二位宠妃,全身的套扣上牝马用的专用马具,曲辱之极的当成母畜,拉着黄金制成的豪华八轮皇车,他自己挽着缰绳,手执长皮鞭,当街抽打驾役,全不念汉人作如何想法。

  大晋成帝姬策,本有公主十八位,在驯化过程中,因为有两位啼哭,被割掉牝唇,残酷折磨致死,余下的公主视后,虽心中感到曲辱痛苦万分,然再不敢啼哭,任由戎人如狗马般的凌虐驯化,二位宠妃却是梅承雪、陈萱华两个,因帝王的车驾,例用十八匹骏马拉乘,公主只有十六位,众皇妃之中,以她们两个最为靓美,所以被强驯成母马充数。

  十八匹天姿国色的牝畜拖拉的高贵豪华牝车,以最美的天香公主姬春萝为头马,云香公主姬春瑶为左前牝马,含香公主姬春薇为右前牝马,可爱的樱桃小嘴中都含着金色的嚼铁,琼鼻上穿着精美的纯金鼻环,前额用金带勒住,秀发全用金丝带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方便奔跑,辫梢上都结着一串碎铃;耳朵上,挂着长长的纯金耳链,直达香肩,动静间摇弋生姿,令人看后心动不已。

  粉颈上扣着两寸宽的金色项圈,项圈四周全是结实的金环,方便戎人役使扣铐,前兜着金色的网状皮兜,把一对的,兜得高高挺起,无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过金环,金环上挂着金色的鸾铃,跑动起来,“叮铃铃”作响。

  胸兜向后,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宽皮带勒住粉嘟嘟、香喷喷的,小蛮腰间,勒着一条五寸宽的金色皮带,皮带一周全是指头粗细的金环,一对雪手,就被扣铐在腰间皮带两侧的金环内,十个手指之上,佩着金色的漂亮手铃,手腕上戴着金色的护肘,雪臂的臂根,都束着金色的玟丽绾臂,马车的三根车辕,上面的两根细长的,压在香肩处,一根粗短的,牢牢的和腰后最大最粗的一个金环扣死。

  肉档中间和两片牝辱上,挂着七个金环,中间一个最大的牝环,穿过娇嫩的牝蒂,挂着最大的金铃;根处,都束着金色的绾腿,金色的蹄靴,直穿到中部,靴侧是一周螺旋盘绕向上的金色流苏,随风飘动,实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铺成的官道上,发出好听的“踢踏”声。

  上万名以充犬戎后宫精选的牝畜丽兽,全身的跟在后面,姻体上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环链齐全,十个十个的被粗粗的铁链穿过粉颈上项圈中的大环,走在戎兵队伍中间,戎兵不停的挥舞皮鞭,抽打走得慢的美丽女人。

  握离儿抖了一个鞭花,“啪——!”的一声,又抽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过血出,十六名公主、两名宠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晋百姓看了,无不咬牙切齿,奈何手无尺寸之兵,恨得双拳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握离儿的轩驾到了阳泉,命人停驾,姬春萝等人也被人解了下来,一匹一匹的牵到马廊中歇息,几名同样穿着环佩的母畜上来,替她们拿下马嚼子,把雪手从腰间的皮带上解下,喝令她们自己脱去蹄靴,却用拇指粗的精钢铁链,穿过她们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金环,扣在栓马柱上。

  其她十七匹牝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连天,姬春萝的粉背、、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艺护身,乾元真体已成,姻体中的真气源源不息,丹田中内丹流转,这样的鞭打、劳作,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抬眼一看,今天被派来扣锁她们的几个母畜之中,有一个极为面熟,看长相,似是宫中相熟之人。

  梅承雪累得瘫倒在马廊的乱草中,认出那一名面熟的宫人,对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范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紧,快帮本宫捏捏,哎呀!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

  那名健畜,正是范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后,她就被没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边,现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识趣,又舔得极好,身份低贱,更是隐藏了自己的艺业,万事无不顺从戎人的意思。

  她本为牝畜,戎人对待大晋原本的母畜牝兽,不象对待大晋高官皇贵家的公主、小姐那样看得极紧,料她们不会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春萝等人来说,平时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虽身为晋阳宫中的母畜,看似温驯听话,实则有一身的好武艺,先天道体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离儿的车驾后面,根本就不觉得有多累。

  范淑芳闻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还当自己是娘娘呢!再要这样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抽你的两个耳光!”

  梅承雪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惯了,一时还真适应这过来,怒道:“该死的贱婢,竟敢这样和本宫说话,作反了不成!”

  范文芳笑的过来,也不说话,忽然伸出雪手来,“噼啪——!”两声,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样?梅昭仪!落在戎人手中,你还不如我们哩!”

  上万名的宫女牝畜,戎人哪里能一一对得上号谁是谁,只要不强出头,躲在人群中混,范淑芳艺业既高,人又机灵,确是好混,戎人的精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儿身上。

  实事上,这次大难中,有艺业的内厂牝畜、妖兽、战兽、宫女、私妓、奴妾等等,趁乱盗了解药逃跑的也不是少数,因她们的身份太过低贱,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她们去了,反正晋阳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

  梅承雪挨了耳光,怔了一怔,怒声道:“你真敢作反?”

  范淑芳依然笑靥如花的道:“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个试试!”

  伸出手来,作势再要抽时,却被姬春萝抓住手腕道:“够了!戎人欺凌我们的还不够吗?我们自己人还欺负自己人!”

  范淑芳却是认得她,笑道:“春萝公主!这也是你们姬家自作自受,大晋皇朝,原本谋臣如雨,猛将如林,若使龙城飞将在,哪有胡马渡阴山呐?单就小公子曹霖一个,就敢大闹骊山,斩戎都诛薛霸,把八万龙卫军杀得落花流水!

  若是曹大将军在世,小公子以上,还有四个公子哩!大将军麾下,更是猛将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晋阳来!你们这些公主、皇妃,断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们姬家,自毁长城,徒遭其辱!”

  姬春萝沉声道:“范淑芳!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陈萱华叹气道:“她是当年曹猛大将军的宠妾,曹家获罪之后,她被打了脊杖,贬为牝畜,宣皇帝见她艺业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过来,当做私兽狎玩的!”

  姬春萝点道:“曹家既是大将,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习武,你既艺业高强,戎人又不注意你们这些身份低贱的奴婢牝畜,为何不效法内厂的诸妖兽,借机去了!”

  范淑芳低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实不相瞒,我今夜就会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们去鸟不拉屎的北国了!公主、娘娘,你们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

  姬春萝闻言大喜,忙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马廊一角,这是她粉颈上的铁链,所允许的最大半径,咬牙耳语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旧人,可否帮我做一件大事?”

  范淑芳笑道:“小公子年幼时,与公主最好,行——!但不知是什么大事?”

  姬春萝耳语道:“我把传国玉玺,丢在了外城薛太师的朝阳别院正堂前的深井之中,为此还挨了握离儿一百记皮鞭,你逃走之后,可潜回晋阳,捞出玉玺,去江南交给我九哥姬玳,劝他立即登基,带领大晋兵马,痛击犬戎,把我们全接回去!”

  范淑芳媚眼轻眨,低声道:“原来九皇子在江南吗?奇怪!小公子怎么会收容他?”

  姬春萝低声道:“小表哥应该会收容我九哥的,这是国家大义,他是个明白人,不会因家仇而废大义的,再者,小表哥再怎么说都是反王,没有我九哥,他也休想号令天下的王师,戎兵南下之日,他的江南,也未必保得住。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呆呆的守在大江边上,忍受戎兵不断扰的,定会以攻为守,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过大江以中原为主战场,和戎兵决战,这样,纵然战败,也可退守江南,以图东山再起。

  但他在江北,并没有根基,戎兵虽然攻破晋阳,然大晋的人口,大部分全集中黄河流域,江北数省还有数十万的大晋官兵未动,这些官兵,未奉圣旨,不敢私自进京勤王,以防有祸,只要有圣旨,有大将的统一指挥,集雄兵百万,大败戎兵,也非难事。

  小表哥是大将,我九哥以姬姓皇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赦免曹家后,再下圣旨,令天下诸候群起而攻,则一战可灭犬戎!这是对两家都有利的事,小表哥不会不答应的,若是他不肯,江南烟柳繁华之地,美女如云,金银遍地,戎兵断不会轻易放弃的,等来年开春,戎兵尽收黄河遗民之后,以我大晋的降兵为前驱,集雄兵百万南下,他就有的烦的了!”

  范淑芳听得头直点,轻轻的问:“那我和九皇子怎么说?”

  姬春萝道:“就说父皇、皇兄有旨,令他继承大统,痛击戎师,迎二帝还朝!”

  范淑芳道:“然口说无凭!”

  姬春苏耳语道:“这不难!父皇的瘦金体楷书,我学得极为相似,等会儿你可找一片衣布来,我咬破手指,用血作书,效仿父皇的口气下诏,令九哥继位,你再把传国玉玺交到九哥手上,大事可成!”

  范淑芳点头,低声道:“如此最好,只要传国玉玺不在犬戎手上,那他们就永远不是正统,休想名正言顺的统占我中原!”

  姬春萝点头道:“明白就好,握离儿到底是野蛮之人,不知我大汉民族的就里,事关重大,你可要小心了!”说罢双手抱拳,单膝点地,就是一拜。

  范淑芳忙道:“公主不必如此,身在戎营,不能多礼,以免引起犬戎人的怀疑,误了大事!”

  梅承雪在一旁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些什么呀!若是让戎人主子看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顿皮鞭!”

  姬春萝哼道:“抽也是抽我,不会抽到你的!”

  范淑芳分派了食物,悄悄的退到外面找衣布去了,所有大晋美女,都是赤身的,要找衣布,只有在戎兵身上寻了。

  半夜,范文芳着一套戎兵的衣裤,潜入马廊,从怀中掏出一片平整的青布,姬春苏咬破手指,模仿成帝姬策的瘦金体作书,令九皇子姬玳继承大统,挥师北伐,迎取二帝还朝。

  写完之后,低声道:“掏出玉玺后,盖上大印,就可以号令天下诸候了!”

  范文芳点头,收了血书,抱拳一辑,趁夜色走了。

  第二天起程,戎兵虽然发现一名戎兵赤身的死在营中,但也也没在意少了一只身份低贱的牝畜,闹了一阵后,依然将十六位公主,二位皇妃扣套起来,拉着握离儿的皇辇,在一声清脆的鞭声之后,一路向东北缓缓而行。

  用牝马拉车,车行甚缓,比不得真实的战马迅捷,握离儿只为显自家威风,并不在意,行至燕京境内时,已经有七位公主,不堪折磨,香消玉殒,死在了路上。

  握离儿也意识到这些公主不堪折磨,怕没到黑龙府,就全死光了扫了兴致,不得不把剩下的十一位公主并陈萱华、梅承雪两个,锁进牛车,跟在大队后面走,另选美女,每天十八名,轮换着拉着皇辇走路。

  在燕京起程时,有探马来报,说是走透的大晋九皇子姬玳,拿着晋成帝姬策的血书,竟然在河南商丘,被晋人拥立为大晋新帝,握离儿大怒,立即封狄铁豹为定晋公,扫南大都督,令他即刻把姬玳擒来受死。

  狄铁豹接到握离儿的圣旨之后,就地征了十万的汉人,令降将气贯山河闻达率一万降兵为前驱,犬戎精骑三千为监军,自统领八万伪军为中军,直捣商丘,把姬玳的小朝廷打得落花流水,姬玳无法,只得厚着脸皮,依皇妹姬春萝所言,一路南逃,准备去投江南曹霖,狄铁豹令闻达善后,自领八百精骑,却追姬玳,一路之上,把保护姬玳南逃的尉迟朋、尉迟友、尉迟凌兄妹三人全打散了。

  再说范文芳,潜回晋阳城的薛家朝阳别院中,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正堂的深井,晋阳城已经被犬戎人洗劫一空,男丁被斩首三十余万,没被斩首的男女,全被当做苦役、牝畜,押往北国去了,晋阳城中,可以说是十室十空。

  犬戎的儿皇帝陈术,正在抽调外地的百姓,以填晋阳的空城,所以薛家别院中,根本就没人,非但没人,连桌椅板凳都给搬空了,若是这水井能搬走,指不定也给犬戎人搬走了。

  既没有人,范淑芳放心大胆的找来绳索,下到井中,潜入水底,捞出了玉玺,用布裹了,一路南来,过了黄河,行到商丘之时,找到了留在衙门里的九皇子姬玳,范文芳只把没盖玉玺的血书给了他,告诉他,成帝有旨,命他登基,却是私留着传国玉玺不给他,只身渡江,去找昔日的小主人。

  范淑芳刚过大江,就遇到严守江防的吴越精兵,范文芳说是曹家的旧人,来投曹霖,伏路的军兵将信将疑,领头的吩咐先把她押到应天城中等候,掌灯时分,带来一人,范文芳一见大喜道:“曹通!你可认识我了?”

  曹通也是一愣,跟着也是大喜,忙命人备马,把她直接带到应天城曹霖的大将军府,范淑芳一进府门,迎机就碰上了豹宫的熟人、跨下马柳叶青,执手笑道:“原来你是旧日曹府的故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范淑芳笑道:“你个蹄子!在小公子处做什么?”

  跨下马笑道:“我是爷的奴妾!”

  范淑芳娇笑道:“那你得喊我姨娘了,我是故大将军的宠妾!小公子呢?”

  跨下马披披小嘴,不干心的道:“叫你姨娘?美的你!等爷回来,要她一并把你收了,爷带了谭和他的数十名把兄弟,占了巴蜀之后,顺道去打南诏国去了,日前有斥候来报,说是他们已经灭了南诏,正在凯旋班师的途中,顶多十天半月的,就能到家了!”

  曹霖怎么会从姑苏搬到应天来?原来他听从了谋臣们的建议,把都城迁到了应天,势力范围几占大晋的一半,留下安自在、高怀远、杨文勇等老将留守汛地,带着诡计多端的奴妾谭熙婷、妖俏的翟蕊和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翟诺等十数位铁杆兄弟,合表弟唐成,趁乱占了巴蜀,又顺手灭了云贵的南诏国,正在凯旋班师的路上。

  半个月后,曹霖带着大队的得胜之师回来了,范淑芳只在他小的时候见过他,这十五年,就没见过面了,随着龙晶雪、敖钰、蔡凤、跨下马等内眷候在大将军府门前,远远望见大青马上的曹霖,不由一阵眩晕。

  只见曹霖的举止相貌,倒和当年曹猛,有六七分的相似,只是身形更加的雄壮,脸庞更加英俊,前后清一色的骁勇精骑,人人的得胜钩上,都挂着曹家特有八尺斩马刀,身旁大将如林,前呼后拥,当先开路的却是当年曹家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如当年一般,带着哈勇、毕方、刘奋、李在四个兄弟,走在铁甲精骑的最前面,恰似她当年初遇曹猛的时节一般无二。

  曹霖远远的看见龙晶雪,坐在马上向她招手,龙晶雪怀中抱着曹霖的爱子曹应龙,望着曹霖只是笑,曹霖分开精兵,纵马跑到府门前,接过小应龙亲了一口,笑道:“小子!想老子了吗?”

  曹应龙张开小手抱住他,“伊伊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赵采菱施礼道:“爹爹好!”

  曹霖顺手也将她抱了起来,也亲了一下,笑道:“菱儿越发的漂亮了,快赶上晶雪了!”

  龙晶雪笑道:“夫君!菱儿大了!”

  曹霖笑道:“老子亲亲女儿,有什么事!”

  范淑芳似是回到了当年,魂不守舍的上前,跪下行礼道:“贱妾给爷请安!”

  一行人全愣住了,曹霖茫然的道:“姑娘是——!”

  范淑芳自被贬为牝畜以后,日夜被强迫进行大运动量的调训,以用做战奴斗兽厮杀取乐,这样反而令她艺业大进,在二十六岁那年,顺利的冲破了俗体,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过程,自此以后,她的容颜,就被定格在了二十六岁的样子,除非气消功散,否则容颜再不会改会。

  跨下马上前道:“爷——!她说她是范淑芳,是爷的姨娘!”

  曹霖想了又想,晃然道:“你是芳姨?烤得一手好羊肉的?”

  范淑芳俏脸一变,回过神来,悠悠的道:“小公子!失礼了!贱妾把您当成大将军了!”

  曹霖虎目中寒光一闪,转而笑道:“姓姬的欠我家的帐,我定会去找他家算的!芳姨!我们回去吧!你慢慢和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跨下马低声道:“爷——!不如把她也收了吧!”

  曹霖道:“胡闹——!”

  舔痔狐笑道:“爷——!你既敢收了蔡凤,怎么就不敢收了她,我们不习惯叫人姨娘哩!”

  龙晶雪也笑,伸手接过曹应龙,低声道:“你自收你父亲的东西,我也不习惯叫人姨娘!”

  吃罢晚饭,龙晶雪笑道:“夫君!范姑娘有重要事情向你说,我们走了,你先办正事,明天为妻的,再令这些妖妾来侍候你吧!”

  说罢咯咯笑了两声,从曹霖手中,抱过小应龙,带着众妾走了,画堂之中,只剩下了曹霖和范淑芳两个。

  曹霖笑道:“芳姨娘!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范淑芳忙取了一个方方的布包来,递了过去,笑道:“爷——!您看这是什么?”

  曹霖漫不经心的打开暖暖的布包,顿时就是一愣,只见里面是一块方方正正、软玉刻成的玉玺,这软玉本为楚人卞和所得,后被始皇帝令大相李斯,刻上“受命於天、既寿且昌”八个龙纹篆字,用以传国,从此在世代大汉民族的心中,有了一个天下的共识,就是谁得到了这传国玉玺,谁就是中原皇朝当然的天子。

  范淑芳笑道:“爷——!不知您敢要吗?”

  曹霖大笑起来道:“我曹家世世代代,都为别人打天下,好——!既如此,我们姓曹的,也做一回皇帝耍耍吧!芳姨娘!这玉玺,你是怎么得到了?”

  范淑芳忽然跪了下来,哀声道:“贱妾求爷一件事,请爷千万答应!”

  曹霖笑道:“有事尽管说!”

  范淑芳求道:“求爷收了贱妾吧!”

  曹霖犹豫道:“你是我父的宠妾,若是收了你,恐怕不好吧?”

  范淑芳磕了一个响头,复求道:“爷不肯收容贱妾,想是以为贱妾老了?历代老爷没后,如贱妾等,复被少主宠幸,也属常事,贱妾身如浮萍,再无定所,愿以余生侍候爷,求爷成全!”

  曹霖抬起她的妖靥,笑道:“既如此!我却之就是不恭了!就收你做个宠妾吧!”

  范淑芳大喜道:“谢爷成全!爷——!要贱妾替您吗?”

  曹霖幼时,她已经十六七岁了,也曾被他抱过,闻她之言,心中竟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点头道:“也好!不知你的箫技如何?”

  范淑芳笑道:“爷——!包您满意!若是不好!爷尽管责罚就是!”

  曹霖低头,看着她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慢慢的掏出来,暖暖的含在嘴里,腿根处立即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和其她诸妾时,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乐,手一动,将她的小嘴紧紧的贴着档间按紧。

  范淑芳配合的含紧,憋住呼息,任他姿意玩弄,曹霖的感觉,她倒是清楚,以后若想得到曹霖的宠爱,就得凭曹霖此刻心中的这样的变态感觉。

  曹霖把她的衣服剥光,捏着她上的钢环道:“淑芳!你也曾为牝畜?”

  范淑芳叹气道:“爷——!此事一言难尽!您边贱妾,边听贱妾慢慢的说!”

  曹霖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怕会不专心耶!”

  范淑芳笑道:“没关系!爷有不明白的,以后再问就是了!”

  当下边和曹霖,边将这些年来的事,一一说与曹霖听。

  曹霖笑道:“原来!你并没有完全照姬春萝的话去做,只将没有印章的假诏书给了姬玳,却将玉玺私留了下来,渡江交到我手上!不过春萝那丫头说的也对,犬戎根本就不是人,与其守在大江边,等着挨打,不如带兵渡过大江,在江淮之间,以中原为主战场,与他决个生死,这样就不会把战火引到江南来,茶毒我江南百姓!”

  范淑芳笑道:“谁说不是哩!玉玺贱妾自交给爷,爷要交给谁,贱妾可管不了!”

  曹霖笑道:“这种东西,只要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出去,这天下也非一人的天下,只是如今时机未至,你不可对人说起!”

  范淑芳用,着直顶在花蕊深处的粗长,哼哼唧唧的道:“是——!”

  曹霖接着道:“三年前,乔公望那个吊人,要我今年八月十五,去江北浦子州头的长叶林会他,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憋了三年的谜团,终于就要解开了!”

  范淑芳道:“爷——!要贱妾赔您走一遭吗?”

  曹霖亲了一下她的,笑道:“不必了!若说水上工夫,数敖钰最好此行我只带她去,我一个人过江,令她和倪猴子两个,率水师在江上接应就是!”

  狄铁豹轻易就击溃了姬玳的小朝廷,令降将闻达守商丘,他自入中原以来,豹快锤猛,罕有对手,狂妄之极,姬玳这个家伙,本事就没有,逃跑的手段却是一流,比长白山的狐狸还要难抓。

  狄铁豹追着追着,把带来的大队人马全甩丢了,但他自信,就是只有他一人,纵横南朝,也不会有对手;姬玳随从军马,也被他追得渐渐星散。

  有几次,狄铁豹几乎就要抓住他了,特别是在滁州的那一次,姬玳身边只有王妃尉迟凌一人跟着,狄铁豹凭借着长年狩猎的经验,半夜三更的摸到了他的宿处时,姬玳正抱着他的王妃尉迟凌日得起劲哩!

  狄铁豹突然闯入,大笑道:“姬玳!你个傻冒儿!逃命之时还有这闲情儿?”

  姬玳实际上已成惊弓之鸟,狄铁豹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了,就算只有他一个,大晋成队的官兵,也定不是他对手,倒不是姬玳狡猾,而是怕定了戎人,一个地方呆上片刻,立即就走,因此让狄铁豹屡次扑空。

  跑到滁州之时,感觉应该没事了,又许久没有有了,怒挺正要之时,“咣当——!”一声巨响,狄豹豹的大锤就砸了过来,花烛之下,姬玳大惊失色,怒挺的瞬间就吓得缩进了腹中,大叫一声“不好!”忙抓起床边的衣衫,转身就往后门跑。

  狄铁豹看他的忽然缩进腹中,感觉有趣之极,大笑道:“呆B!哪儿跑?”

  也正在此时,赤身的尉迟凌拼死抱住了狄铁豹的双腿,狄铁豹低头一看,只见尉迟凌眉如春山,妖若桃李,肤如凝脂,她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也是倾国倾城的人间。

  狄铁豹也是许久没了,更何况他还是个野蛮人,的,比追猎物的还要强,低头看到这个,如何能忍得住?档间粗长的,立即“腾——!”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粗如马吊的立在跨间,想去追猎物也不方便了。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丢开双锤,三两下扯开跨下的豹皮裤,把昂首怒挺的掏了出来,按住尉迟凌蝶首喝道:“舔——!”

  尉迟凌本不愿替他,但此刻只求姬玳远远的跑开,也好使大晋中兴,忙把脸凑过去,替他,以期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不想这狄铁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就是恶臭难奈,上的气味就更不好闻了,一翻开,里面全是白色的污秽,腥臭冲天。

  尉迟凌大家闺秀之身,素来爱洁,被他身上的恶臭一熏,忍不住就吐了出来,狄铁豹已经上来了,哪管她的死活,按住她的头,就把裤档贴在了她的脸上,粗糙的大在她娇嫩的粉靥上直磨。

  尉迟凌也有一身的武艺,可惜一来狄铁豹太过蛮勇,她力不如人,二来狄铁豹身上臭味,把她的黄胆都薰出来了,只顾着大吐不止,姻体几乎脱力,一丝儿力气都使不上。

  狄铁豹虽是野蛮之人,但看尉迟凌吐成这样,也猜到她是嫌弃自己,暴吼一声,把赤条条的尉迟凌掀翻在床上,分开雪白的粉腿,怒挺的恶臭大挑开,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尉迟凌几乎昏了过去,自己娇嫩清洁的肉牝,被这条腥臭肮脏的东西,事后可不好清洗,忙忍住恶心道:“麻烦你洗干净再来!我等你就是!”

  狄铁豹大耻,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怒吼道:“!竟敢嫌弃老子!老子就这样!你能怎么着?”

  说着话,把尉迟凌大团的奶肉捏在手中,挤来挤去的玩弄,更是出出进进的狂动不已,尉迟凌大叫道:“天呀!怎么弄个如此啷糠东西来!”

  狄铁豹大叫道:“别动!老子要!”

  尉迟凌复又喜道:“还好!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么快就完了!”

  狄铁豹大叫一声,大股大股的,如泉水似的狂喷到尉迟凌的深处,尉迟凌这会儿倒是配合的夹紧一双雪腿,令他快快完事后,好滚到一边去。

  不想狄铁豹爽过一次后,竟然不把,接着又动了起来,尉迟凌急叫道:“你个野人,不是完了吗?还不下来?”

  狄铁豹大笑道:“方才只是试射一次,老子许久没女人了,没个十次八次的,这是软不下来的!”

  尉迟凌大叫一声,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醒来时,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台上,内侧,感觉象是被涂了浆糊一般,牝更感觉被浓糊状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姻体一动,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了下来,露出恶臭污秽的身体。

  尉迟凌又恶心的吐了一地的苦水,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妃!您终于醒了!床边有清水,衣裙就在椅上,搞干净后,出来说话!”

  这是一个破旧的农户人家,狄铁豹闯来时,已经把这家的主人全宰了,尉迟凌警惕的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狄铁豹呢?”

  那男人儒雅的笑道:“我乃乔公望,算到王妃在此,特来等候!狄铁豹吗?已经追九皇子一路南下了!”

  尉迟凌分开双腿,只见两腿之间,全是狄铁豹的,犬戎人的,与汉人的大是不同,他们特别特别的粘,稠得象浆糊一样的,糊在中间和牝面,塞得满满的,尉迟凌想小便,以冲开塞在牝的,努力小了数次,也出不来,看着床边的那一桶水,料难洗干净全身,向外高声道:“门外有河吗?这犬戎狗的秽物,一桶水是洗不干净的!”

  乔公望笑道:“出门往南不远,就有一条小河,王妃可去清洗,弄妥之后,在下保着王妃,去江南去投曹霖,不知可否?”

  尉迟凌道:“那是最好不过!”

  再说九皇子姬玳,跳起身来时,已经全缩进了腹内,当时已经无暇顾及,逃命要紧,赤脚跑出后门,行了里余,月光下有一人,道袍飘飘,远远的施礼道:“在下乔公望,恭候九皇子殿下!”

  姬玳见他手上,正牵着一匹马,忙道:“先生不必多礼,这马可否借孤!”

  乔公望把缰绳交到他手中,向南一指道:“殿下可由此南下,一直跑到浦子头,自有人会救你!”

  说罢闪到路边,姬玳逃命之时,也不客气,上马连加了两鞭,依言就往南飞跑。

  狄铁豹见尉迟凌晕了,感觉似在奸尸一般,起来就大大的不爽,匆匆了又放了两炮,拎起了豹皮裤,拿了双锤,出门打了一个呼哨,招来花斑巨豹跳了上去,骑着巨豹四下里一嗅,大笑道:“姬玳!你个兔崽子,看你往哪跑!”

  两腿一夹,花斑巨豹往南直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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