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_夫君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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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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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笙跑了半会,天寒地冻,她又不是体力好的主,身上仅剩不多的力。

  大而闪亮的杏眸扑闪着,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今日穿出门的大氅是白色的,她身形小,隐藏在这雪地里被发现的机率要小些。

  宋玉笙放轻了呼吸,小脸上白的都和这雪的颜色相差无几了,一颗心跟着腾跳的不行。不知晓知夏那边的情况如何,可还无事。

  马蹄声传来,马声嘶鸣,这片大地的宁静也终止了。

  宋玉笙全身的温度都跟着冷了下来,如若冰霜附体。手上的颤抖动作不断,只能蜷缩成了一团,尽力的把自己隐蔽了起来。

  “长乐郡主,我们知道你在这里。”蒙面的黑衣人一路策马追来,脚步到了这里就消失不见了,她一个姑娘家身无缚鸡之力,定是藏身在了哪个地方,“郡主,我劝你乖乖出来,我们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四周只有一两声鸟鸣叫的声音。

  蒙面人下了手势,让两边的人马开始就地搜寻,“既然郡主不配合,就请多多包涵了。”

  宋玉笙一个动作都不敢有,雪水顺着大氅滴了进来,那刺骨的冰寒延伸到了身子里,冷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她的眼皮逐渐耷拉了下来,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了一般,眼前一黑,随后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知晓了。

  ——

  王府。

  知寒在屋里来回的走,方才小厨房的过来送汤药,明着昨天才是宋玉笙用药的日子,她身子有了好转只有,用药都是隔日的用。

  小厨房说是昨日的药未用完,重新煎了一碗药。

  知寒焦急的思绪怎么都是平稳不下来的,她眼皮跳动不停,就怕是真出了事。

  宋玉笙不饮药,身上的毒性抑制不住,容易吞噬到自身血脉,时间越长,越是容易出事。

  知寒急匆匆的想往外走,去寻宋玉笙,正好撞见迎上来的秦漠。

  “这么着急是有何事?”秦漠冷声问道。

  他对这个知寒还有几分印象,宋玉笙的贴身丫鬟,护着她很是忠心。

  知寒慌张的行了礼,“回殿下,王妃未用药就出门了。百草园那有人在闹事,王妃带着几个侍卫过去看了。可王妃出门前未饮药,奴婢担心王妃的身子。”

  秦漠蹙起了眉,面色跟着紧绷了起来,“她从何处去的?可知是何人闹事?”

  现下秦诺的事情还未查清楚,这来闹事的怕就是冲着她来的。

  知寒草草和秦漠解释完那闹事妇人,“殿下,奴婢担心王妃的身子,还请殿下允许奴婢跟着一同去查看。”

  秦漠随意应了一声,心思都不知飞去哪里了。脑海里冒出那笑颜如花的丫头,心里就没来由的慌张,几近淹没了他所有的思绪。

  千万,千万是他多想了。

  ——

  竹林。

  知寒是跟着秦漠策马的,这竹林里一股血腥味浓重,冬日的阳光少,这竹子涨势好,只有吹来的阵阵寒风。

  知寒的心跳都快停了下来,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七上八下的不停颠簸。

  加快了步伐,知寒从马上的动作利落的翻身而下,“知夏!”

  秦漠一行人也跟着下了马,环顾四周,散落下的兵器和血迹,是经过了一场打斗。

  秦漠快步到马车前,里面已空无一人。

  知夏躺在雪地里,腰部不断的留着雪,衣裳的都沾染着红色。面色苍白,这冬日里也不知是待了多久。

  知寒把知夏扶着,这拿出一块干净的绣帕捂住了她还在出血的伤口,“知夏,知夏?”

  呼唤了半会,知夏迷迷蒙蒙有了意识,看到是熟悉的人,手指紧紧攥着知寒的袖口,“快……快去救小姐……”

  说完这句,知夏又晕了过去。

  秦六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知夏的身上。他自己也是个习武的,看着场面,来人最起码有十几个,知晓是经过了一番打斗。

  没想到的是,宋玉笙身边的两个婢女,武艺都是如此的高强。

  知寒把知夏扶了起来,“秦侍卫,搭把手好吗?”

  她声音焦急,知夏的武功如何,她是最清楚的。能把知夏伤成了这个样子,还不知宋玉笙的状况是否安全。

  秦六和知寒两人合力,把知夏扶到了马车里。

  “麻烦秦侍卫,把知夏送到医馆。”知寒朝着秦六拱手,她浑身上下的冷意,几近是快要抑制不住。

  秦漠查看到马车后的那一串雪迹,还好今日的雪下的不算大,依稀还能看轻些印子。宋玉笙不见了,生死未卜。

  他眼底里的戾气半分未加隐藏,肆意翻涌,如同临了那万丈悬崖的崖边,随时都有坠落下的危险,吓人的很。

  “秦六,送人回去。”秦漠翻身上马,厉声道,“其他人跟着我过来。”

  追击了小半会,脚印消失。

  一行人下马翻找。

  秦漠出来的急,身上也未披着大氅,就这么在这雪地里不停的找着。他好似感觉不到这雪的温度,眼前放不下的,都是她。

  他宁愿这醒来后,发现是一场梦,她没有出过事。

  不敢松懈半分,脚陷在了雪地里,又是继续翻找。这片人眼荒芜的地方,怕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的经过。

  秦漠的眼眶泛着红,脚步顿住,在一小块视野触及不到的地方,发现了一块落下了的镯子。

  是四喜翡翠镯子。

  他送她的那个镯子。

  ——

  皇宫冷宫。

  宋玉笙还未掀开眼,白嫩耳垂经过了霜寒的洗刷,两只耳朵都冻的通红。她僵硬的手指动了一下,耳边好像能听到有人的说话声。

  “娘娘,郡主我们已经给您抓来了,您的酬劳……”是个男子说话的声音。

  雅贵妃冷笑了一声,也不屑和这些人多做交谈,给了春桃一个眼神。

  春桃拿出一大袋银子,放在了那人的手上,“拿好。”

  那人领了银子,在手上掂量了两下,看重量差不多了,才嘿嘿的笑了一声,“多谢贵妃娘娘了。”

  人出去不久,雅贵妃声音又起,“春桃,知道怎么做了吧。”

  春桃会意,“娘娘放心,已经安排好了,不会留下活口。”

  雅贵妃冷冷一笑,“走,去看看那位伶牙俐齿的郡主,醒了没有。”

  是牢门打开的声音。

  宋玉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就像是有着虫蛇的啃噬,那股子疼痛的感觉,由着身体的骨子散发,她疼的紧。

  耐下身伤的疼,她慢慢睁开了眼,屋子里很冷,没有一点的暖意。四周杂乱都是灰尘,还有结着半边大的蜘蛛网,是很久无人搭理过的状态。桌椅摆设杂乱,毫无章法,唯一能瞧得出门道的,也就是这透着金光的地板。

  她发髻凌乱,几缕青丝落了下来,衣袖也是沾染着污泥。国色天香的面容,即使是在这种状况下,也让她看不出太多的狼狈。

  雅贵妃瞧着她这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快意横生,“郡主,过的可好?怎么见了本宫也不行礼了?”

  宋玉笙杏眸冷冷的扫过她的面容,未开口说话,从眼神里已透出了对她的不屑和恶心。

  绑她来此,也不会是安了什么好心思。

  雅贵妃啧了一声,“瞧瞧我们的京第一美人,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地步?当初你若是足够聪明,肯嫁给我诺儿,做大秦的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人就是你。”

  “非要嫁给那毫无人性的三殿下,落得这么个下场。你看看你,现在这小可怜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宋玉笙的眸光有了波动,她等着雅贵妃说完这一长串嘲讽的话,那轻亮的声音,缓缓开口,“贵妃娘娘,秦诺是你害死的吧?”

  起初她不确定,现在她有了十成十的把握。

  宋玉笙是个不爱出门的性子,想见到她都是难的,更不要说是拿到她的亲笔字迹。雅贵妃那日让她写了字,想必就是用在这个地方了。拿她的字,找了个临摹字迹的,伪造出了这么一封书信。

  等着秦诺的事情传到了京都,雅贵妃再在皇上的枕边吹风。若是秦景帝定下了她的罪名,秦漠也会跟着脱不了干系,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提及秦诺的死,雅贵妃的神情开始变得狰狞,“胡说什么!害死我诺儿的,是你!是你!”

  宋玉笙不置可否的笑笑,右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坐了起来,“贵妃娘娘何必如此,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这里也无旁人。”

  雅贵妃几步向前,那双可以看得见骨节的手,放在了宋玉笙的脖颈处,声音凉薄,“怕吗?”

  宋玉笙觉得恶心,想拉开她,可身上的力气早就在竹林里消耗完了。

  雅贵妃的手腕猛地一下猛,用力缩紧。

  她眼里能清楚的看到,宋玉笙逐渐变白,无力的苍白,就似她在掐死一只蚂蚁一样,丝毫的不费力。

  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用力。

  这样她们就都可以去死,都可以去陪着她的诺儿死了。

  “贵妃娘娘,娘娘!”春桃呼喊,拉住了雅贵妃的手,“娘娘,现在还不是时候,娘娘再忍耐些!”

  春桃唤会了雅贵妃的理智,她抽回了手,在宋玉笙肤若凝脂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刺眼无比的红,这才舒缓了她心里的恨意。

  宋玉笙猛地一阵咳嗽,伸手捂住了被掐过的地方,大口喘着气。

  “既然如此,我不妨多告诉你些秘密。”雅贵妃拿出绣帕,擦拭着手指,“郡主就快是个死人了,你猜一猜,你的夫君三殿下,还会不会来得及救你。”

  宋玉笙还未缓过来,方才雅贵妃的那一下,是下足了力道,想置她于死地。若那春桃在慢一步,她就已是个活死人了。

  雅贵妃的眼神眯了起来,狰狞的面容像是个异类,冷血十分,“毕竟,三殿下可是连着自己的母后都来不及救。”

  宋玉笙喘着气,脖颈上那一圈红痕,火烧火燎的疼着,她的眸光定在雅贵妃的身上,“先皇后的事,与三殿下又有何干?”

  雅贵妃抚开衣袖,带起了一阵凉风,她笑的狂傲,“郡主有所不知,比起现在的三殿下,少年时的三殿下可比现在令人厌恶得多。”

  “那时的三殿下,桀骜不驯,莫说是不把我们这些后宫女子放在眼里。连着皇上的话,他也是毫不放在心上,肆意妄为,不知是得罪了多少人。”

  “他是皇宫的嫡子,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无人能说些什么。只把这些记恨通通记在了皇后娘娘身上,郡主可知晓,那皇后娘娘可是这皇宫里最大度的人了。连着你母亲善雅郡主与皇帝不清不楚的来往,她都能心无芥蒂的喊妹妹。”

  宋玉笙因为气恼,面上逐渐有了血色,音调跟着提高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娘亲与秦景帝清清白白,不过是君与臣,姐弟之间的情谊。

  喻言清白了一世,如何能让这信口雌黄的小人污蔑了去。

  “本宫胡说八道?”雅贵妃嘲讽的笑出声,“告诉你也无妨,那日皇后娘娘的寝殿走了水,就是跟着的你娘亲的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本宫现在肯告诉你这些,也就是看在你是个将死之人份上,不愿让你蒙在鼓里。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等着死后,一起去找你的娘亲问问!”

  说罢,雅贵妃转身,冷风吹动了她的发丝,在空中凌乱的飘扬,那森冷感在她的周围萦绕不散。

  宋玉笙杏眸中含着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却未掉落下来。她无助的拢住自己双膝,蜷缩成了一团,身子上的痛楚就似在滚钉板上过了一圈一般,每一处的难受都是鲜血的凝聚。

  她娘亲没有。

  不会的。

  她面上的血色流失,经过耳边的风都似化作了厉鬼的是嘶鸣,不断的缠绕在她的耳畔,剥夺去她的生命。

  很疼。

  也很想他。

  ——

  御书房。

  雅贵妃一双眼眸哭的红肿,“皇上,您可一定要为了臣妾做主啊!”

  秦景帝啪的一声把折子盖上了,面带怒气,“你还要朕怎么为你做主?”

  雅贵妃拿着绣帕,拭掉眼底的泪珠,“臣妾找到了新的证据,还请皇上让三殿下和郡主过来,一同当面对质。”

  秦景帝眉头一蹙,拒绝的话方向出口,雅贵妃哭闹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吵得他耳朵疼,“赵顺,请人。”

  秦漠一身玄色的衣袍,上面还站着雪,一圈乌青围绕在眼眶的位置,面容的线条更显坚毅,一夜之间身上的冷戾之气愈加渗人。

  “儿臣给父皇请安。”秦漠冷声道。

  秦景帝疑问,“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笙儿呢?”

  秦漠的目光在雅贵妃的身上扫过,那目光似化作了一面铜镜,能从中看出她险恶的心思。

  雅贵妃下意识紧了手中的绣帕,低垂下了头,不敢在看秦漠。

  秦漠冷嗤了一声,微不可查,“回禀父皇,笙儿昨日出府,被贼人所劫,至今下落不明。儿臣是来请父皇,借儿臣些人手。”

  秦景帝惊讶,“你说什么?笙儿不见了?”

  雅贵妃抓住时机,掩藏在发丝底下的面容,飞快的过了笑意,“倒是凑巧,今日来了新的证据,郡主就不见了。”

  她话里有话,认定宋玉笙是畏罪潜逃的语气,似巴不得今日就讲宋玉笙归了案。

  秦漠双目赤红,似要滴出血一般,手握成了拳,隐约能瞧见上面突起的筋脉。那声音又冰又凉,仿佛让人置身十里冰封的孤岛,“贵妃娘娘,小心说话些。”

  秦景帝脑子里还荡着宋玉笙下落不明的消息,好好的一个人,在这个关头不见,若真要说没什么,他是如何都不信的。

  可宋玉笙确实不会是,那杀人的主子。

  “别血口喷人。”秦景帝怒斥雅贵妃,“说你的证据!”

  雅贵妃被这一声吓到,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秦漠退居在一旁,眸光里满是阴鸷。

  一名青衣女子行了进来,一张精致的鹅蛋脸,让人觉着有几分的眼神,扑通一声跪拜在了地上,“民女青儿,见过皇上、贵妃娘娘,给皇上、贵妃娘娘请安。”

  青儿,那个桃园阁的青楼女子。

  秦漠的眸色暗了下来,身边的煞气更是翻腾的厉害,连着多看一眼都让人觉着心悸。

  青儿跪着的地方,距秦漠又一定的距离,她不敢抬头看他。心里恐惧就像是被人夺走了呼吸,喘不过气来。

  雅贵妃拿出一柄珠钗,在青儿的面前晃了晃,“青儿姑娘,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青儿畏畏缩缩的抬了头,又迅速的垂下,“回娘娘的话,民女认得。”

  “皇上,这青儿姑娘曾被三殿下带回了府上。”雅贵妃给皇帝介绍青儿是何人。

  秦漠身为一名男子,府上又只有宋玉笙这一个王妃,带这女子进王府如何,意思在明确不过了。

  秦景帝审视的目光在秦漠身上来回打转。

  秦漠拱手,很是直接,“青儿是门客,儿臣与她清清白白。”

  秦景帝干咳了一声,“青儿,如实说来,在这珠钗是谁的物件?”

  “民女……”青儿顿了一下,“民女曾在王妃那处瞧见过这珠钗,这是王妃之物。”

  秦漠目光在青儿身上扫过,话语冷然,“你何时进过王妃的屋子了?”

  青儿没回秦漠的话,躲在一旁缩着,如同怕被他欺负了一般。

  “皇上,这珠钗和那信件一样,都是现场发现证物,又都是那郡主的物件。”雅贵妃眼神一暗,哭闹道,“郡主又是畏罪潜逃,如何还不能证明,这是郡主的罪过?”

  秦漠眸光里的郁色越来越重,就如同那狂风暴雨的天气里,即将来临的黑暗覆盖,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却是透出了两个意思,“畏罪潜逃?”

  雅贵妃今日的这一遭,先是重新拿出了所谓的证据,给宋玉笙定下新的罪名。

  再借着找不到人的事实,直接给宋玉笙扣下了杀人的帽子。

  秦景帝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似还要加深一般。他不愿相信宋玉笙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可铁证如山。

  青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只是在一旁抖着。她是听着雅贵妃的话来的,只求事成之后,能得一大笔的钱财,远走高飞。

  这京都的破事,也都不会有他人知晓。

  雅贵妃继续加大筹码,“皇上,臣妾还有一证人,事关郡主草菅人命。”

  话音落下,雅贵妃让着一位农妇进了屋子,那妇人衣衫破旧,身着白色衣衫。面容枯槁,身上还透着一股怨气,尖锐着声音,“民妇康芳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

  秦景帝道,“你且说说,你又是为何来的?”

  康芳跪在地上,开始哭闹,动作之间都是市井泼妇的势头,“民妇康芳,乃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名妇人。那日民妇的儿子,生了病。民妇用家中钱财,为小儿请了大夫,到郡主所开设的百草园拿药材,以为如此小儿就能病好。可谁知……”

  那民妇锤了两下地板,发出声响,“可谁知,民妇的儿子,是再也没有醒来过。民妇查问过,大夫的方子是无问题的,一定……一定是郡主开设的黑心药铺,害死了的我的儿子!我苦命的儿啊!”

  秦景帝若有所思道,“是吗?”

  是在盘问这妇人,也是在盘问秦漠。

  “儿臣曾呈了奏折给父皇,兄长在位时,借着家族便利,一味的抬高了京都药材的价格,让普通人家的百姓负担不起。”秦漠如实答道,“笙儿心善,用自己心血开设百草园,解了今年的暑气之症,这些父皇一问便知。”

  康芳是个粗俗的农家妇,声音更是粗嘎,大声道,“那百草园用的是毒药!郡主又如何能说是心善!”

  秦漠眼神扫过康芳,里面得阴冷肆意流淌,“事情情况如何,你心知肚明。”

  康芳被唬住了,一下嘘了声。

  雅贵妃道,“三殿下如此费尽心机,人证物证具在,还要包庇郡主所作所为吗?”

  秦漠似没有听见,掀开衣袍,跪在了地上,这一室的温暖,却比不上外头的寒冰大雪,更要让人觉得心凉,“父皇,儿臣愿以性命担保,这事不是笙儿所为。”

  秦景帝手指摩挲着奏折,明黄色的龙袍于身,脸上的情绪让人看不出他是在想何,模棱两可的发问,“你确信?”

  秦漠未多言,重复了一遍上面的话,“儿臣愿以性命担保,这事不是笙儿所为。”

  秦景帝眸光幽深,到底这宋玉笙还是喻言的女儿,他最是信得过喻言的为人,“既是如此,这件事就由着你全权负责,找出谁是背后陷害之人。”

  “儿臣领命。”秦漠道。

  雅贵妃虽心里不大愿意,嘴上还是什么都未说。最起码,宋玉笙人在她这里,秦漠就算是有了通天的本事,查不到人又能如何。

  到时候只要她胡乱的捏造些罪名,秦景帝再有心偏袒,无人对证,就是白的也能变成黑的。

  “行了,你们退下。”秦景帝抬手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漠儿留下。”

  雅贵妃和几人退了出去,屋内就只剩下秦景帝和秦漠父子二人。

  秦景帝走下了龙椅,正立在秦漠的面前,也不言说的宋玉笙的过错,直接发问,“你如此信她?”

  “信。”想到她,秦漠眼底的冷似有了被触动的地方,整个人身上的冷戾之气也收敛了不少。

  “阿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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