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十四年前
叶朝歌看到大汗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心虚低下头的萧贵妃，这么一来，她心中也有了猜测。
“本汗记得，最后皇后精神失常，难产而亡。”大汗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带着几分愧疚，轻叹一声，说道。
“皇后性格活泼大方，为人善良，况且身体一直都康健，进宫后，便时常生病，更是怀孕后，一直都在以艾草保胎，方能生出二公主。”忠寻说道。
大汗赞同的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其中的确有蹊跷，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又怎么查得出来呢？”
叶朝歌能看得懂几分，大汗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可是又不舍得戳穿她。
乐宁瞧后，不甘心的起身，走到中央，扑通跪在地上，低声哀求道：“父汗，女儿求求您了！让忠寻说出真相，给我母后一个交代！”
大汗陷入沉默，显然是犹豫了。
“父汗，就算您不喜欢我的母后，可她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啊，当初她嫁给你，兴许其中也有她的无奈，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啊！”乐宁继续说道。
“有时候我真的羡慕姐姐，她的母亲在身边，而父汗您又那么喜欢她。”乐宁低着头，捂着脸哭了起来，“难道父汗您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大汗本是冷漠的心，听到她委屈的哭泣声，心不免软了起来，蹙起眉头，心疼的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脆弱，哭得这么伤心。
萧贵妃却一脸不屑，忍不住冷哼一声：“二公主，你快起来吧。”
大汗说道：“忠寻，你继续说。”
“回大汗，萧贵妃身边的宫女阿香已经全部交代，当年给皇后安胎的御医蒋永兴和接生婆都知晓此事。”忠寻拱手说道。
“当时萧贵妃还在房间用了紫金草，若是孕妇闻了紫金草，会导致难产。”忠寻轻叹一声，摇着头说道。
“胡说八道！”被戳穿的萧贵妃没有底气，说道。
忠寻又说道：“奴才已经将蒋永兴和当年的接生婆秘密带入宫了。”
大汗惊讶的睁大眼睛，赶紧说道：“快传上来。”
过了一会儿，蒋永兴和接生婆在宫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只见两人身穿布衣，头发花白，已是七八旬的年纪。
“微臣参见大汗。”
“草民参见大汗！”
大汗看着蒋永兴，眼神中闪过几分诧异，十四年未见，本是年纪相仿的二人，外表看上去却差异极大。
“蒋御医，十四年前，你告老还乡，如今过得还好？”大汗关心的问道。
蒋永兴自责的蹙起眉头，低下头，无奈的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微臣这十四年里寝食难安，一直在愧疚之中。”
“哦？”大汗反问道。
“今朝进宫，便是禀明皇后难产而亡一事。”只见蒋永兴表情痛苦不已，再是一叹摇头，“微臣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若此事再埋在心中，到了地下都难安。”
“事情都过了十四年，你空口无凭，况且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萧贵妃气呼呼的说道。
“是真是假，听蒋御医说出来自有判断，若萧贵妃心中无愧，何必在此激动呢？”长公主不屑的看她一眼。
有大汗再侧，萧贵妃不敢过分造次，只能故作委屈的嘟起嘴巴，低下头。
“萧贵妃荣宠后宫，深得大汗深爱，宫中之人谁又不晓得？谁不会将贵妃视为皇后看待？萧贵妃说东，若我往西，恐怕前程和性命都堪忧了。”
蒋永兴自嘲一笑：“当初萧贵妃找到微臣，在皇后养胎期间，让微臣无论如何都要伤害母体，但又不能流产。”
“你有证据吗？蒋永兴你可知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可以告你诬陷！”萧贵妃气得抬起手指着他，怒声警告着。
“微臣有何好骗？”蒋永兴无所谓的呵呵一笑，“都是要入土之人，胡编乱造于我又有何意？”
大汗的目光看向接生婆，低声问道：“那你呢！”
接生婆扑通跪在地上：“草民孟氏参见大汗，十四年前，萧贵妃身边的宫女找到草民，让草民为皇后娘娘接生！”
“孟氏，可是那位宫女！”长公主指向站在萧贵妃身后做贼心虚的宫女。
孟氏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随后又转回头，连忙点头：“正是这位。”
“她只是让你为皇后接生吗？”元若关心的追问道。
低着头的孟氏，点了点头：“没错，不过......不过吩咐草民，要让皇后难产，生出一名死胎！”
此话一出，不仅长公主，四皇子，就连叶朝歌一行人也震惊不已，大汗也破有几分惊讶。
“当时萧贵妃送来紫金香，只是被其他香味所掩盖，且紫金香的味道本就很淡，很容易被人忽视掉。”孟氏不紧不慢的说道。
“后来皇后血崩而亡，没想到孩子却活了下来。”孟氏眼中闪过一丝还好之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帮着萧贵妃做这种事情？”长公主冷声询问道。
蒋永兴无奈道：“当时萧贵妃在后宫权大势大，谁敢不从？答应此事之后让我告老还乡，期间萧贵妃竟然派刺客灭口！幸好我被人救下，方能活下。”
叶朝歌忽然明白他为何面容沧桑，原来每一天都在提心吊胆中渡过，看来这十四年中，他并不好过。
孟氏也急忙点头：“大汗，草民这十四年里，活得心惊胆战，经常能梦到难产而亡的皇后。”
说罢，她低声哭了起来。
“派人刺杀你们？”长公主故作惊讶的皱起眉头，关心的询问道。
蒋永兴和孟氏连忙点头，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记得刺客的手腕上刻着刺青老虎，若非当时微臣侥幸逃脱，早就是剑侠亡魂了。”蒋永兴回忆着，面容恐惧，声音也胆颤起来。
听了此话的大汗，面容更加沉重不堪，眉头紧锁。
叶朝歌惊讶的捂着嘴巴，不可思议的说道：“大公主被绑架也是刺青老虎所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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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汗记得，最后皇后精神失常，难产而亡。”大汗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带着几分愧疚，轻叹一声，说道。
“皇后性格活泼大方，为人善良，况且身体一直都康健，进宫后，便时常生病，更是怀孕后，一直都在以艾草保胎，方能生出二公主。”忠寻说道。
大汗赞同的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其中的确有蹊跷，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又怎么查得出来呢？”
叶朝歌能看得懂几分，大汗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可是又不舍得戳穿她。
乐宁瞧后，不甘心的起身，走到中央，扑通跪在地上，低声哀求道：“父汗，女儿求求您了！让忠寻说出真相，给我母后一个交代！”
大汗陷入沉默，显然是犹豫了。
“父汗，就算您不喜欢我的母后，可她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啊，当初她嫁给你，兴许其中也有她的无奈，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啊！”乐宁继续说道。
“有时候我真的羡慕姐姐，她的母亲在身边，而父汗您又那么喜欢她。”乐宁低着头，捂着脸哭了起来，“难道父汗您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大汗本是冷漠的心，听到她委屈的哭泣声，心不免软了起来，蹙起眉头，心疼的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脆弱，哭得这么伤心。
萧贵妃却一脸不屑，忍不住冷哼一声：“二公主，你快起来吧。”
大汗说道：“忠寻，你继续说。”
“回大汗，萧贵妃身边的宫女阿香已经全部交代，当年给皇后安胎的御医蒋永兴和接生婆都知晓此事。”忠寻拱手说道。
“当时萧贵妃还在房间用了紫金草，若是孕妇闻了紫金草，会导致难产。”忠寻轻叹一声，摇着头说道。
“胡说八道！”被戳穿的萧贵妃没有底气，说道。
忠寻又说道：“奴才已经将蒋永兴和当年的接生婆秘密带入宫了。”
大汗惊讶的睁大眼睛，赶紧说道：“快传上来。”
过了一会儿，蒋永兴和接生婆在宫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只见两人身穿布衣，头发花白，已是七八旬的年纪。
“微臣参见大汗。”
“草民参见大汗！”
大汗看着蒋永兴，眼神中闪过几分诧异，十四年未见，本是年纪相仿的二人，外表看上去却差异极大。
“蒋御医，十四年前，你告老还乡，如今过得还好？”大汗关心的问道。
蒋永兴自责的蹙起眉头，低下头，无奈的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微臣这十四年里寝食难安，一直在愧疚之中。”
“哦？”大汗反问道。
“今朝进宫，便是禀明皇后难产而亡一事。”只见蒋永兴表情痛苦不已，再是一叹摇头，“微臣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若此事再埋在心中，到了地下都难安。”
“事情都过了十四年，你空口无凭，况且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萧贵妃气呼呼的说道。
“是真是假，听蒋御医说出来自有判断，若萧贵妃心中无愧，何必在此激动呢？”长公主不屑的看她一眼。
有大汗再侧，萧贵妃不敢过分造次，只能故作委屈的嘟起嘴巴，低下头。
“萧贵妃荣宠后宫，深得大汗深爱，宫中之人谁又不晓得？谁不会将贵妃视为皇后看待？萧贵妃说东，若我往西，恐怕前程和性命都堪忧了。”
蒋永兴自嘲一笑：“当初萧贵妃找到微臣，在皇后养胎期间，让微臣无论如何都要伤害母体，但又不能流产。”
“你有证据吗？蒋永兴你可知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可以告你诬陷！”萧贵妃气得抬起手指着他，怒声警告着。
“微臣有何好骗？”蒋永兴无所谓的呵呵一笑，“都是要入土之人，胡编乱造于我又有何意？”
大汗的目光看向接生婆，低声问道：“那你呢！”
接生婆扑通跪在地上：“草民孟氏参见大汗，十四年前，萧贵妃身边的宫女找到草民，让草民为皇后娘娘接生！”
“孟氏，可是那位宫女！”长公主指向站在萧贵妃身后做贼心虚的宫女。
孟氏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随后又转回头，连忙点头：“正是这位。”
“她只是让你为皇后接生吗？”元若关心的追问道。
低着头的孟氏，点了点头：“没错，不过......不过吩咐草民，要让皇后难产，生出一名死胎！”
此话一出，不仅长公主，四皇子，就连叶朝歌一行人也震惊不已，大汗也破有几分惊讶。
“当时萧贵妃送来紫金香，只是被其他香味所掩盖，且紫金香的味道本就很淡，很容易被人忽视掉。”孟氏不紧不慢的说道。
“后来皇后血崩而亡，没想到孩子却活了下来。”孟氏眼中闪过一丝还好之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帮着萧贵妃做这种事情？”长公主冷声询问道。
蒋永兴无奈道：“当时萧贵妃在后宫权大势大，谁敢不从？答应此事之后让我告老还乡，期间萧贵妃竟然派刺客灭口！幸好我被人救下，方能活下。”
叶朝歌忽然明白他为何面容沧桑，原来每一天都在提心吊胆中渡过，看来这十四年中，他并不好过。
孟氏也急忙点头：“大汗，草民这十四年里，活得心惊胆战，经常能梦到难产而亡的皇后。”
说罢，她低声哭了起来。
“派人刺杀你们？”长公主故作惊讶的皱起眉头，关心的询问道。
蒋永兴和孟氏连忙点头，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记得刺客的手腕上刻着刺青老虎，若非当时微臣侥幸逃脱，早就是剑侠亡魂了。”蒋永兴回忆着，面容恐惧，声音也胆颤起来。
听了此话的大汗，面容更加沉重不堪，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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