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残暴帝王的白月光娇妻(20)_穿成渣了大佬的白月光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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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残暴帝王的白月光娇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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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尸体被人带下去,青年都还是浑身僵硬的蹲在那里没有回过神的模样。

  手上沾染的鲜血已然凝固,在这冰天雪地里更是添了几分寒凉刺骨。

  听着太后的那句“将这重伤陛下的前朝余孽带下去五马分尸以儆效尤”时,容阮有些嘲讽的弯起了唇角。

  此时整个西河宫都寂静了下来,唯有雪花漱漱落下的声音。

  原先围在西河宫前的侍卫都已经褪下,只剩了站在门口的太后和一个为太后撑伞的宫女。

  看着即将离开的太后,他喃喃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问些什么,但却还是忍不住的连连问道为什么。

  太后往外走的脚步不停,声音始终如以往一样平静。

  却是说起了别的,“如今边关已出现动荡,难道将军还不准备动身前往,去平定战乱吗?”

  容阮跟着缓缓站了起来,沾染了血的手缓缓摸上腰间佩剑。

  慢吞吞的转过身,青年突然抽出剑直直的冲向太后,眼神狠厉,“我问你为什么!柳应知有何错?穆然又有何错?”

  凛冽锋利的剑尖在即将刺进太后的刹那,倏忽被一把剑挑开。

  紧接着从一旁出现了七八个穿着黑衣的暗卫团团将青年围住,以防止青年再冲过来刺杀太后。

  “你口口声声指责柳应知是重伤穆然的贼子,但究竟谁才是乱臣贼子你不知道吗!”

  容阮愤怒的挥剑砍去,眼神又怒又急,“穆然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吗!虎毒尚不食子,你又怎么能狠下心十年如一日的下毒暗害他!”

  随着容阮骤然挥剑冲上来的动作,一直保持着警惕的暗卫也瞬间抽剑迎了上去。

  双方最先对垒时,两边持平,谁也得不到好处。

  但到底还是单人落了下风。

  青年身上被一剑又一剑的划出来道道伤口,紧跟着渗出殷红血迹。

  但容阮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努力憋着一口气不要命的往太后那边冲,“他难道不是你生出来的吗?自他降生至今,你想想你都是怎么对待他的?!

  大穆先皇狩猎你跟着一起去的时候,将还是几岁的他直接给诱哄到深山老林里,恨不得让那些野兽撕碎了他。

  好不容易活着出来,你又私下在宫里散播他是灾厄的传闻,让他被先皇丢在冷宫里,吃不饱穿不暖,每日与鼠蚁同睡,任由其他皇子欺凌辱骂。

  你如何忍心?!你究竟如何忍心这样对待他!!

  甚至又暗中派人搅乱这大穆,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来就因为穆然现在命悬一线他现在整个心神都在紧绷着。

  后来来找柳应知对峙前,太医又说穆然身体里的毒更像是常年积食,以至于后来又有什么相克的药材导致毒素扩散,出现了如今的模样。

  他尚且烦躁不能自己,这边同柳应知对峙时,又拉出了一系列前朝旧事,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好不容易同柳应知交涉完毕,他准备再去太医院同太医商讨一下到底怎么办时,太后却再这个时候直接将柳应知杀了。

  积压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接收剧情时,看到的关于主角攻的那些过往。还有柳应知死在他面前的模样。

  而现在,罪魁祸首全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可去他妈的任务和剧情还有这狗屁的规矩吧!

  他现在都快要疯了!

  看着如困兽一样挣扎着,还想着冲上来的青年,太后淡淡开口,“直接生擒吧,他还有用。”

  这话一落,本来就已经有些吃力的青年到底敌不过对方的人数,直接被扌恩跪在当场。

  容阮的双手被反折在身后,膝盖跪在雪地里,脸上也是被剑划出的口子。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眸底冷厉未退,“怎么?准备就这样杀了我?”

  太后还在拨数着藏在袖子里的佛珠,神色平淡,“哀家早就劝过将军了,是将军不听。”

  容阮嗤笑,“劝我什么了?不就是劝我离开穆然?除了这些,你还说过什么?”

  “哦,对了。我们容家是前朝的人这件事也是你派人放出去的吧?我倒是奇了怪了,你这样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太后却是没接过这话,只是道,“明日将军便去平定边关吧。”

  说完这句话,太后便要抬脚离开。

  旁边的宫女见状连忙撑开油纸伞,为太后遮住还在漱漱落下的雪花。

  拨数佛珠的动作一顿,太后又偏头看向容阮,眼神淡漠,“帝王最会玩弄权术,有些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亦是如此。”

  “将军,再会。”

  随着太后的身影逐渐远去,一直围着青年扣压青年的暗卫跟着消失在原地。

  束缚消失,容阮活动下臂膀,到底没受的住脸颊上的疼痛,眦牙咧嘴了半晌。

  疼疼疼。

  可真他妈的疼。

  视线又落在了身后早已被覆盖再没了痕迹的鲜血,容阮的神情又沉默了下来。

  天色渐晚。

  待到容阮来到景仁殿时,下了一天的雪已经悄无声息的停了下来。

  魏公公拱手,“将军。”

  青年微微颔首示意了下,继而抬脚进了殿内。

  魏公公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替容阮关上了寝殿的门。

  不同于外面的寒冷刺骨,殿内的炭火却是烧的暖烘烘的。

  躺在榻上的俊美天子依然像是在无声的睡着一样,容颜恬淡。

  “你不过刚刚岀事,周边的小国现在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他垂眼看着对方,唇角克制的弯了弯,继续同他说话,“外面下雪了,穆然。”

  冰凉的手掌已经稍微有些回温,容阮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又哈了口气,在自己脖子上试了试温度后,才跟着伸出手摸了摸穆然的脸颊。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大穆国都看到雪呢。”

  以往冬季的时候,他总是不凑巧的被派遣到边关去平复暴乱。倒还真的没有老老实实的待在大穆看过雪。

  说道这里,他又叹了口气,忍不住碎碎念,“你说你要是还好好的就好了。那样的话,我们还能一起赏雪,一起堆雪人。”

  “你说说你,从头到尾都一直在骗我。骗我你眼睛看不见……[矣?不对,你好像也没告诉过我你眼睛看不见这件事啊。”

  他挠挠头,有点摸不准的自顾自的开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好像也不算是在骗我啊。”

  说完,容阮倒是自己轻笑了下,“是没骗我,就是把我耍的团团转。明明就是暴戾残忍的样子,在我面前就跟个撒娇的小猫一样。”

  他凑过去,极为小声的开口,“但是很戳我心窝窝啊。”

  这几个字说完,容阮又倏地一下直起身子,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大概有那种疑似于表露心迹的意思,让青年的耳尖有点发红。

  “还好你现在听不到。”他自顾咕哝了一声。

  又忍不住开口念叨着,“我搬去西河宫又不是不要你了,是需要去查一点事情。倒是你自己,在那脑补的—堆堆的,整天七想八想的,演绎了一版又一版的话本子。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容阮忍不住弯了弯眉眼,压低声音,“还有嗷,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大半夜的来爬我窗户。实不相瞒,我除了知道你爬我窗户外,我还知道你爬的不利索,连带着鞋子也掉了,差点被当成刺客。”

  真的,那个晚上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还以为是谁大半夜的,要来杀他。

  直到后来偶然看到天子那双沾了点泥土的鞋子。

  “傻子。”

  他笑骂了对方一句。

  却是笑着笑着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唉,你什么时候才会好呀。”

  青年靠着龙榻坐在地上,收回了放在天子脸颊边的手,转而寻着锦被里的手,并与之十指相扣。

  扣住天子温热的手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拏着对方的手指,容阮的另一只手半搭在自己的腿上,眼睛看着殿外,怅然道,“我感觉我越来越不明白了,穆然。”

  在原剧情中将柳应知五马分尸的是天子,但如今却是太后。

  他觉得太后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但是在太后临走时,那番话明显又是话里有话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

  还有就是那个在原剧情里只是一笔带过,已经身亡的昭明帝。

  喉结微滚,容阮又叹了口气,“算了,不管了。”

  “你要快点好起来。”

  他偏过头去看向榻上的穆然,松开了握住对方的手,转而站了起来。

  “你别在骗我了,穆然。”

  青年俯下身,继而在对方的眉心上落下轻飘飘的一吻,“不然,以后就真的生你的气。”

  向来在外人面前淡漠温和的眼底逐渐涌起了点点柔情,他在天子的耳畔轻轻呢喃,“我好喜欢你。”

  “从来都只有你。”

  “我的,陛下。”

  我原先畏惧生死与疼痛,才来接近你。

  但是现在,

  青年弯起了唇角,眉眼也跟着软化下来。

  你比任何都重要。

  剧情与你,我选你。

  这大穆。

  我来替你守。

  作者有话说

  其实太后才是明白人,嘘,答应粥粥,你们要是看懂了就先自己偷偷揣着这个大秘密不要说出来嗷?

  窝掐指一算,这个世界马上就要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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