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柳应知X齐故_穿成渣了大佬的白月光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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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柳应知X齐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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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奴家自小就未写过字。不知公子可否教奴家写一写这字?”

  纤细美人勾唇浅笑,白皙玉手呈上来的宣纸上面,只提着四个字。

  “吾心悦汝。”

  齐故一愣,“这……?”

  却见柳应知笑容越发动人,声音柔细道,“这是奴家让巷口的张书生写的。”

  眼睫垂了垂,那张柔媚的脸上多了点羞赫,“想……想麻烦公子教一教奴家。

  “公子,外面郭先生求见。”

  穿着粗糙衣衫的小厮压了压声音,在门外轻声唤了唤在屋内尚未起身的齐故。

  美梦被这声音惊扰,齐故睁开了眼睛,缓了缓心神后,这才从榻上起身,掩唇咳嗽了几声,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齐故将大蹩披在身上,那张布满了可怖疤痕的脸此刻有些苍白,透着几分病态。

  之前从那场宫变仓然逃窜出来后,他的身体已然就落了下病根。

  这几年的状况更是每况愈下,已经到了常常缠绵病榻的地步。

  前几年他辞别容阮后,又得容阮传信过来,说扈江这里有他派人盖的衣冠冢后,他便在来到了这附近住了下来,想着还可以每天抽点时间来陪陪柳应知。

  正这样想着,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一个稍显年迈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郭和。

  大齐的太傅。

  齐故看着他,唇角露出了点笑,“郭先生怎么来了?”

  郭和目光沉沉的盯着他半晌,“公子,你当真不愿再匡复大齐?”

  听到这话,齐故唇角笑意淡了淡。

  从他跟容阮说过昭明帝已经死了后,他一一去拜见前朝旧臣谢罪之后。大半的朝臣都明白这是为什么,倒也识趣的表示理解。

  只有郭和。

  每半年来一次,每次来了不是在游说他复国,就是在给他引古论今,说他这样有多对不起大齐列祖列宗,

  有多对不起大齐子民。

  齐故看向窗外,眸光有些恍惚。

  隆冬时节,扈江这里也飘起了雪。

  苍白唇瓣微掀,齐故淡声道,“先生好意,敬之都明白。但先生恐怕不知晓,这大穆的天子早就知道你我存在。”

  郭和悚然一惊,“此话当真?!”

  齐故缓缓的笑了,“自是当真的,先生。”

  他收回视线,又看向郭和,唇角笑意牵强,“先生应该还记得应知吧?”

  听到这个名字,郭和的眉头当即拧了起来,语气也有不赞同之意,“公子何故又提那风尘戏子!要我来说,就是因为那等人存在,公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妇人之仁!”

  齐故这回的神情却是惨淡了下来,“当时让应知参与复国计划也是应了先生的意思。先生让应知扮做容阮的模样引起太后注意带进宫,但先生可知道,应知早就败露了。”

  “大穆天子受伤不过都是假象,他一直都知道应知的身份。太后下令绞杀也是天子的意思,连带着后面的五马分尸,连个完整尸身也不留,就是在为了敲打我们。”

  郭和面色变了变。

  却听的齐故又缓缓说道,“先生以为天子不知道,但其实,周围早有天子暗中派过来的人。连带着你我此次相见,以及所谈何事,怕是不久就会呈到他的手上。”

  郭和这下子连话也戛然而止了,嘴唇哆哆嗦嗦半晌,却始终没有出声。

  喉咙里涌出痒意,齐故没忍住又掩唇连连咳嗽了数声,压了压这才继续开口,“敬之太过懦弱,也空无治国才略。大齐终于敬之手上,是敬之的过错。

  待不日入了黄泉后,敬之会亲自向列祖列宗以及大齐亡魂谢罪。

  至于如今……”

  齐故怅然道,“就让敬之,为应知谢罪吧。”

  他一直知晓应知对他的情意,但却因为两人皆是男子的缘故,一直避而不谈。

  甚至在太傅提起让应知入宫谋杀天子,他也只犹豫一瞬,就与应知提了提,然后不意外的得到了应知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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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以为应知是爱大齐至深,所以才会孤身前往那虎穴。

  只有他知道——

  只有他知道。

  应知是,为了他。

  “先生,是敬之愧于先生对敬之的栽培。但恕敬之一句不情之请。”

  齐故朝着郭和拱手拜了一拜,“此次一别后,愿先生莫要再来找敬之了。

  敬之苟延残喘至今,不过是为了偿还应知的情。”

  听到这话,郭和眉头再次紧皱,张嘴就要斥责,却被齐故温声打断。

  “也希望先生不要再诋毁应知了。他虽是地位低微的风尘戏子,但同样是敬之的心头好。”

  齐故抬眼直直的看向郭和,继续道,“之前敬之羞于这龙阳之癖,也害了应知性命。但如今,敬之想通了。”

  “先生,敬之就不送了。雪天地滑,万望先生一路小心。”

  这话就已经是赤裸裸的送客的意思了。

  齐故的话让郭和又气又怒,当下甩了袖子,径直离开了。

  看着对方稍显年迈的背影,齐故歉疚的又道了一句,“是敬之的错。”

  外面飞雪未停,想到今日还未曾去看过柳应知,齐故又将身上的大蹩系的更紧一些,然后出了门。

  步行几里。

  这碑上也积满了飘雪。

  齐故温柔的为其拂掉,唇角笑容温软,“应知,今日我来晚了些,莫要怪罪于我。”

  他缓缓的靠着墓碑坐下,白皙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碑上,手指也温柔的抚摸着刻有“柳应知”三个字的地方。

  雪花纷纷扬扬的,所见之处皆是一片银装素裹的模样。

  齐故微微眯起了眼睛,兜帽也同样将自己的脸给遮的严严实实。

  “扈江的雪又下了,应知。我突然想起你我第一次相见也是在这样的雪日来着。”

  细碎好听的温柔笑声响起,他温和道,“我们接着昨天的讲罢。我送你的那个琴啊……”

  对一个人最好的惩罚是

  靠着往日回忆,独自苟延残喘的活着。

  —刀了结自己太痛快。

  我对你这么不好。

  总要慢慢受折磨。

  才能对的起你。

  应知。

  吾亦心悦你。

  有风吹过,将雪吹的扬了些。

  就听的身后突有一柔细嗓音响起。

  轻声唤道。

  “公子。”

  作者有话说

  前面摸一摸细节,这里就给宝贝们留个悬念叭?

  所以说辽,其实粥粥真的是个甜文写手【疯狂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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