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 61 章_偏执首辅抢我回家(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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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沈长寄最终没能在此刻将真相说出来他只沉默地将她抱紧。

  “夫君,没关系的。”

  谢汝感觉到沈长寄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反过来安慰起他来:

  “我本来过的就是没有娘的日子就算找不到,也对我现在的生活没甚妨碍,只不过稍有些遗憾罢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

  “你看她,在那么远的地方把我交给伶娘她定是不愿意回到京城来的,或许这里有她的伤心事或许她更喜欢浪迹江湖嫌我是个累赘所以自己一人仗剑走天涯去了。她不要我我也不认她我就认你,你别不要我就行。至于父亲”

  她都没有提过那个男人,要么便是那人不在了,要么便是个负心人,伤透了她的心。

  不管是因为什么,谢汝都并不执着。伶娘死后,她想得很明白,有的人就是亲缘淡薄她自己是沈长寄亦是他们还有彼此,这便足够了。

  沈长寄倾身覆上,唇流连在她颈间。

  “我怎会不要你。”

  便是不要他自己的命了也不会将她抛弃。

  他气她说出这样戳人心窝的话,牙尖叼住她颈间的细肉,齿关合拢,慢慢地磨。

  谢汝痒得往后躲了躲,轻声笑着,“那就成了,爹娘什么的,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我有夫君就够了呀。”

  她亲昵地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颊,她用充满爱意的眼神,依赖地看着他,这一看便看出了事。

  “撒什么娇”他哑着声音,身体靠了上去。

  衣衫被人随意扔在地上,只余一条玉石挂坠系在颈上。

  他精壮的后背被人抓过一道道红痕,汗水互相融在一起,呜咽都被吞进腹中。

  谢汝朦胧间睁眼看,他心口一道浅浅的印记映入眼帘。

  欢好时,她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那处伤痕。挨心脏很近,不知是什么样凶险的境况会叫他留下这样的伤疤。

  她分心地神游天地,男人不满地加重了力道。直到如愿听到她更娇媚的回应,这才慢慢舒展了眉头。

  这一胡闹,闹过了正午的日头,闹过了夕阳斜照,闹过了晚霞漫天。

  天已经完全暗了,酉正时分,谢汝幽幽转醒。

  一睁眼,便看到身侧的男子随意地斜靠在床头,身子侧向着她,一条长腿微弯,支在榻上,手臂搭在膝上,手执一册书卷,神情慵懒,姿态惬意。

  他墨色的长发松散地垂在身前,衣衫半敞,白皙的胸膛上空荡荡的,总叫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谢汝呆呆地看着那里,一时间也想不出到底缺什么。

  沈长寄对她炙热的目光似有察觉,深邃的眉眼微抬,懒散的眼神随意撇过来。

  懒洋洋的语调:“醒了。”

  她耳根红得彻底,细声细气地,想奶猫哼哼,“嗯。”

  说完将被子悄悄地往上,一点一点地拉。

  沈长寄唇角微扬,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页纸翻了过去,假装没看到她的羞涩。

  若无其事道:“饿吗?起来吃点东西?”

  “好”

  嘴上答应得挺好,人却安稳如山,仍赖在床上不起来。

  沈长寄再次将视线扫了过去,见她被子盖过了鼻子,只留了双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

  他将书册放下,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拢住衣衫,从地上捡起外袍抖了抖,随意搭在身上,坐在榻边蹬上靴子,起身起了门。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端着餐盘回了房间。将木盘放在暖阁榻上的小桌上,走向床榻,将又困得眼皮打架的谢汝连着被子抱了起来。

  “吃点再睡。”沈长寄把人抱在腿上,一筷子小菜一勺粥地喂着。

  “惯的你越来越娇气了。”他感慨道。

  谢汝懒散地抬了眼皮,“听上去你好像很自豪?”

  “那是自然。”男人笑道。

  将人宠到旁人受不了,宠到她不愿自己做这些事,宠到她离不开他才好。

  “诶,我想到了!”

  谢汝突然睁大了眼睛,精神了不少。

  沈长寄手里的粥碗险些被她掀飞,他稳住怀里乱动的人,又舀了一勺,“啊再吃一口。”

  “有了有了,我知道了!”

  她一口将整个勺子含进嘴里,吞下了粥,将他的手推开,然后将自己脖子上的玉石吊坠解了下来,比划着就要给他戴上。

  沈长寄放下了碗,任由她动作,挑眉问道:“作甚?”

  “这个,送你了!”

  她兴奋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为何送我?”声音莫名变得微哑。

  “我就觉得适合你啊。”谢汝的脸微红,“你我成亲,我的便是你的,这是我带了十多年的东西,唯这一件是陪我最久的,上回你心疾发作,你戴着说管些用处,我,我送你了。”

  总不能说,在做那事的时候,喜欢看到自己曾经的贴身之物挂在他的身上吧

  总不能说,她喜欢与他这般亲密,喜欢给他戴上属于自己的标识物

  “在想什么?”沈长寄低笑着将她抱紧,凑到她耳畔,“脸红成这样,我会误会。”

  “没有误会”

  沈长寄身形一滞,喉结滚了滚。他轻轻吸了口气,抱着人起身。

  “好,没有误会。”

  春宵帐暖,又是一夜荒唐。

  转日清晨,用过了早膳,谢汝坐着马车出门,去了城中最大的药铺。

  “可还难受?”

  谢汝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还好。”

  “叫你缠着我,受凉了有你苦头吃的。”

  “阿嚏”

  沈长寄沉着脸,将披风给她裹严。

  “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夜折腾到那么晚,今早非要闹着出门。”

  “早些买药回来,还要看看孟公子的病。”

  “买药叫下人去便好,何必亲力亲为?”

  沈长寄轻轻托着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肩上,温柔地揽住她在怀里,“你要是病了,我便再也不任由你胡闹了。”

  谢汝笑了两声,“你不会的。”

  只要她撒个娇,什么事都能成,她将沈长寄的心思捏的死死的。

  沈长寄:“”

  不多时,马车停在药铺门前。

  沈长寄叫人叫醒,揽着她下了车,进了药铺。

  这些日子药铺的掌柜已经对首辅府上的下人们认了熟脸,这回见首辅和夫人亲自来,忙从后堂绕到前面。

  “大人,夫人。”掌柜战战兢兢地问好。

  谢汝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对着掌柜的和颜悦色道:“这有几味药材,劳烦掌柜找一找。”

  “哎,好说好说。”掌柜弯着腰接过,“您请坐会,马上便好。”

  沈长寄给她紧了紧披风,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掌柜的将药方看了一遍,便放在了台子上,去到药柜前取药。

  此时打门外进来一人。

  “岳师傅,我又来啦。”

  掌柜的回头一看,见是一身穿茶白色金丝暗纹团花长袍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羊脂玉的簪子将发束起,俊朗清秀。腰间挂着制作精良的绝品无价玉石,臂弯却挎着个与他气质全然不符的竹篮子。

  岳掌柜笑了,“哟,二公子又来了,今儿要些什么?”

  “还是老样子,不过剂量变化了些,喏,方子我放这了。”

  岳掌柜大笑着转回头,“你也真是,死磕那一个药方。成,二公子稍等,待我将客人的药材备好就给你拿。”

  “没事儿,我不急。”

  那年轻公子是个待不住的性子,将竹篮子和药方一起放在柜台上,便在药房里转悠了起来,他扬着头,看着墙上的书画,转悠来转悠去,便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两个人。

  他脚步微顿,收了懒散的做派,拢了拢袖子,文雅地对着二人揖了一礼。

  沈长寄漠然回视,谢汝淡笑着微微颔首。

  年轻公子被沈长寄那一眼冻了个够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走回原处。

  他人老实地待着,目光却四处寻摸,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谢汝的那张方子上。

  他漫不经心的神色慢慢收敛,身子探了过去,整个人就要趴在台子上。

  “这这”他震惊地说不出话。

  眼前的方子突然被掌柜拿走。

  “大人,您的药。”

  掌柜的笑着将东西送了回去。

  “不是,等等!”

  方子刚被谢汝接到手上,那公子便冲到了近前,伸手就要去夺。

  咻!!

  冷刃半出鞘,寒光一闪。

  年轻公子身形一顿,双手上举。

  沈长寄冷声道:“放肆。”

  “对不住,对不住,那个我能再看一眼吗?”那公子神色哀求,“就一眼。”

  谢汝伸手,将沈长寄拔开一半的剑按回了鞘中,“无妨。”

  她将药方递了出去。

  那人忙不迭接过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方子谁开的?这简直就是胡闹!”

  他气急败坏,指着几味药材,“这个,还有这个,怎么能放在一起呢!”

  谢汝奇怪道:“此二药材并不在十八反十九畏中,更何况医书上写着它们都作同样的用处,有同效,我试一试。”

  “这是你写的方子?!”

  “是我。”

  “医书上写的是这个方子?这几味药也有?!”

  “没有,是我添上的。”

  书籍是残卷,缺了几味药材,她总要一个一个试过才知。

  那公子气得七窍生烟,“胡闹!书上没写怎么可以乱加?!”

  掌柜的见他实在激动,没忍住插了句嘴,“二公子,您不也是反复在试一个方子?与人家做的是同样的事啊。”

  那位“二公子”厉声道:“这怎会一样?我用的药材都是书上写了的,只不过是剂量上那字迹模糊了,我才会反复试验,可这位姑娘,竟敢私自添加药材,就不怕出现意外,将人治死吗?”

  谢汝皱眉,“我自会反复确认过,才会用在病人身上,不会”

  “你是哪家的药童?你师傅是谁?!看你年纪也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谢汝也冷了声音:“你又是何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掌柜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有意调停矛盾,“这位是华府二老爷家的公子,他是个医痴,您别”

  华二公子却是不想听掌柜的啰啰嗦嗦,他自顾自说道:“才读了几年医书便张狂至此?我还从未见过几个敢擅自修改药方的人。”

  “看你衣着体面,应是高门大户里的姑娘。女子就该嫁人相夫教子,若真有才学与抱负,大可入朝为官,起码不会戕害人命,这行医可不是人人都做的了。”

  他见谢汝年轻,穿得又华贵,便先入为主,觉得她是个医术不精瞎折腾病人的。

  谢汝气得浑身发抖。

  “你说我戕害人命?你”

  沈长寄将谢汝拉至身后,一把揪住那公子的衣领。

  “你干什么?!”

  “再口出狂言,我叫你永远开不了口。”

  掌柜的就差跪下了,“大人您息怒,息怒,对不住了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傻子一般见识,您慢走,改日登门致歉,对不住对不住。”

  “谁是傻唔唔”

  掌柜的一把捂住二公子的嘴,把人往后拖,赔着笑脸。

  谢汝气得眼圈发红,看也不看他们,低着头跑了出去,沈长寄连忙追上。

  待人走远,掌柜的将人放开。

  “你拦我做什么?”华二公子不悦地理了理衣衫。

  岳掌柜惋惜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英年早逝躺在棺材里的新鲜尸体,“你可知那二位是何人?”

  “何人?”

  “那是首辅和他的夫人。”

  华二:“”

  “首辅大人你听说过吧?”

  华二:“”

  他能没听过吗。

  岳掌柜摸了摸他的头,“快回家去吧,别瞎晃悠,省的被人暗杀了。”

  “”

  “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欠的债有点多,没话说

  窝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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